“……那个,要不还是……”
碗有些烫,乔远山会儿就拿不住,口中嘶声,乔南下意识接把。
他有点焦躁地不知道该怎推拒这份“好意”,换成以前,直接撂下碗转身就走对他来说也不会有什负担,可眼下偏偏就是做不出来。
要不还是直接告诉父亲这个鸡看起来点也不好吃他不想吃好。
乔南正要开口,目光忽然捕捉到抹红色,他当即忘鸡事情,盯着对方虎口:“爸,你手怎?”
乔远山“唉?”声,松开碗抬手看眼,哈哈乐:“这个啊,没事儿,刚才清理淋巴时候被刀划下而已。那个主持人说鸡淋巴吃对身体不好,定要去掉才行。哎!年纪大就是笨手笨脚,人家电视上处理得可简单,到这就哪哪儿都不顺手,把鱼腥草蹲那捡快半个小时,头都昏。臭小子,你说炖个汤麻不麻烦,赶紧,趁着热多喝点。”
然后他抽张纸巾不在意地擦擦虎口处渗出鲜血:“真是,刚才还止住……”
乔南愣愣地看着他将擦过手纸巾随手丢进垃圾桶,到嘴边话忽然就说不出来。
乔远山被小儿子忽然放下碗离开餐桌举动吓跳,抬头问:“你去哪?”
乔南没理他,蹲到客厅茶几那边打开个熟悉抽屉,那里是他平常放药地方,偶尔打架负伤,都是回家自己解决。
乔远山紧接着就见儿子神情冷漠地翻出堆东西抱着走过来,哗下摊开在餐桌上,皱着眉头冷声道:“手。”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把手心朝衣服上蹭蹭,“不,不用吧……”
小儿子神情忽然变得很,bao躁,拔高声音,低头落下来目光戾气十足:“废话什!赶紧!”
乔远山恍惚下,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儿子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近段时间小儿子总是非常安静,安静到他险些遗忘对方和自己吵架时,bao跳如雷模样。儿子凶恶,不耐,充斥着火药味黑脸,曾经是乔远山最担心看到东西,因为它旦出现,通常就代表大战即将来临。
他呆愣下没有动作,乔南不耐烦地啧声,索性自己伸手把他胳膊拽起来,露出手掌上那道划得很深,足有两厘米长,皮开肉绽刀口。
乔南更烦闷,这个老头子到底怎回事!手脚苯成这样还去学人家做菜,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烦死!受伤还憋着不肯说!
把双氧水股脑倒上伤口,刀口位置瞬间滚起泡沫扎得乔南简直眼睛疼,他骂句脏话,抓着父亲手指,将沾碘伏药棉按上去,可能是力气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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