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日本干什
？”
“你怎知……”沈京大吃
惊，声音越来越虚道：“
要去日本国？”
“听你亲口说
。”沈默诈他道。
沈京拨浪鼓似摇头，矢口否认道：“那是逗他们玩，你知道这个人比较顽皮，喜欢开些无伤大雅玩笑。”
“是吗？”沈默似笑非笑道：“明天就要回绍兴
，你若不说，便把你捉回去见大老爷，看看顽皮沈京怎跟他老人家解释。”
“祖宗哎，你可千万别……”沈京忙不迭告饶道：“爹非打断腿不可。”
“那你告诉。”沈默沉声道：“到底去干什？”
“你能帮保密？”沈京挤眉弄眼道。
“如果你态度好话。”沈默淡淡道。
“看就不诚恳。”沈京憋着嘴道。
“那就跟回去见大老爷。”沈默冷笑道。
“又来，又来，除拿爹吓唬人，还会点别吗？”沈京怒道。
“没有。”沈默笑笑道：“也不需要。”
“好吧，你赢。”沈京泄气道：“不是交十五加七十两学费吗？可以从心所欲，爱来不来。”说着脸激昂道：“但也是很爱学习，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便决定四处走走，东边扶桑，西边拉萨，都打算走圈。”说完笑眯眯道：“怎样，佩服吧？”
“来人，绑。”沈默摆手，两个壮汉便靠上来，左右按住沈京肩膀。沈京叫屈道：“都告诉你，还不放过？”
“咱俩认识多少年？你说是真是假能听不出来？”沈默正色道：“说假话，切都没商量。”
“说真话呢？”沈京叹口气道。
“也许还有商量。”
※※※
“什？你要去日本，找王直？！”当沈京终于说出真话，沈默却惊得从座位上蹦起来道：“你是不是在说醉话？”
“当然没有。”沈京面色平静，点没有喝醉迹象：“已经通过胡中丞审查，将与另外两人出使日本，寻找王直。”
“你可知道，胡宗宪已经派出过两拨人？”沈默阴着脸问道。
“知道。”沈京点点头，轻声道：“第波遇到倭寇死，第二波遇到台风死。”
“那你还去？”沈默苦笑道：“兄弟啊，你要是想玩刺激，可以给你介绍个叫做‘蹦极’游戏，绝对比去日本还过瘾。”
“谁说要玩刺激？”沈京涨红脸，吼道：“难道在你沈拙言眼里，沈高陵就是个只知道玩乐纨绔公子吗？”出来游学时，沈老爷为他赐字‘高陵’，以释其名。
沈默呆住，张张嘴想说什，却见沈京扶着桌子支起身子，激动唾沫星子乱喷道：“你沈拙言十六岁连中小三元，十七岁已经官拜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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