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谁也没想到,原本以为最简单挑毛病环节。竟然用整整天时间。看着贴满整整面墙控诉状,戚继光眼神有些呆滞地问道:“还有吗?”
“肯定是还有,不过怎也想不起来。”沈默双手揉着太阳穴道:
“看还是算吧,如果能将这些问题都解决,你就可以带着这支部队统全球。”
“全球是哪里?”戚继光奇怪地问道。
“当说胡话吧。”沈默拍拍额头道。
两人没白没黑讨论研究,都不知道今夕何夕,说几句胡话很正常,戚继光便放过他,望着那面墙壁沉声道:“能解决其中成。那日战斗便定然可以取胜;能解决两成。就可以和倭寇正面作战;能解决三成,就可将倭寇赶下海。平定东南之乱;能解决四成,北方俺答也不在话下,大明边境就此平定矣;能解决半话。”说着深吸口气道:“纵横天下,谁是敌手?太祖雄风复矣!”
“能解决六成呢?”沈默笑问道。
“呵呵。”戚继光摇头笑道:“有些问题是没法解决。”
“们尽力去做吧。”沈默颔首道:“就像你说,多解决分,胜算就大倍。”
“嗯!”戚继光郑重点头道:“能解决都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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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天黑地睡觉之后,重新精神抖擞两个年轻人,又开始研究解决之道。比如说这种军队没有经过训练,那就加强训练;不听上官节制,那就严格军法;没有作战能力,那就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训练。将领和士兵不合?那就命军官以身作则,不许欺压士兵。士兵冗杂不堪?那就严格募兵条件,将年龄、地域等因素统统考虑进去。
至于战时不服从命令,不听从指挥,士兵间相互间没有任何配合可言,且身上几乎没有盔甲,手中没有像样武器,更不要提杀敌武艺。且行军不带干粮,驻军不垒营墙等等,两人也挖空心思,想出尽可能多办法,只求解决问题,不问实际与否。
事实证明,找出路要比挑毛病困难多,两人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穷尽智慧,呕心沥血,不知道用多长时间,才把最后条解决方法列出来。
这时再看看对方,沈默见到个满脸都是胡子野人。戚继光见到个须发凌乱落魄书生,不由对视着放声大笑,心中却快意极,仿佛大明军队问题,就要在他俩手中迎刃而解般……以至于许多年后,两人都已经是白发苍苍老头,还将这件事许为‘当年快事之首’。能清晰当时每个场景。
他俩都是理想者与现实者混合体,当然知道完全解决是不可能。其中有很多法子不切实际……至少目前无法完成,必须加以删除。不过在进行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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