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您。”
送走梅父,唐慎脸色却下子沉下去。
他唤来奉笔:“你拿手令去刑部趟,这样做……”
奉笔得令,拿唐慎手令就要走,还没出门有被唐慎拦下。
“罢,你去应当也会无功而返。那刑部是余潮生地方,他想做些什,刑部*员定会听他,根本不会有人卖这个面子。”唐慎思虑片刻,有主意,他立刻换身衣裳,就着还未完全落下夕阳,赶到尚书府。
王溱正在家中用饭,见到唐慎来,他面露喜色,站起来。
“怎来?”
唐慎风尘仆仆地来,因为走得快,额上蒙层细汗。他不开口,就定定地看着王溱。王溱心领神会,道:“你们先下去吧。”
管家:“是。”
待花厅中只剩下王唐二人后,唐慎也不耽搁,开门见山地说道:“大宋不杀文官,但从未不许对文官用刑。知道,刑部、大理寺有很多治人还不留下痕迹腌臜法子,师兄,之前余潮生没敢轻举妄动,他先写封折子送上去,试探你虚实。如今他已经试探出来,下步就会对岱岳兄和胜泽兄下手。”
王溱静静地望唐慎眼,他转开视线,夹起筷子虾仁放入唐慎碗中。
“小师弟,吃虾。”
唐慎愣半晌,他没有动筷子,而是看着王溱。
只见王溱又给他夹块肉、只河蟹,唐慎此刻也冷静许多,他脑中思绪繁多,将余潮生做法、王霄和梅胜泽处境,以及王溱此刻反应都思虑其中,他长长地叹声气,道:“师兄从不是薄情寡义之人。若是能去做,师兄早就会出手相助,但你没去做。无非是因为两点。”
王溱:“哦?哪两点。”
唐慎:“其,师兄此刻不便出手,本就是万众瞩目,再出手,只怕成为众矢之。其二……或许王霄和梅胜泽得受些苦,才能让师兄得以脱身。虽然至今没想通师兄打算怎做,但想,你自有定论。”
王溱轻轻笑,他以筷指菜,道:“小师弟还想吃它们吗?”
唐慎无奈道:“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王溱放筷子:“那好,随同去书房,你为研墨。”
唐慎双目亮:王子丰终于要出手?
他快步跟着对方进入书房,非常又耐心地给王溱研墨。只见王子丰慢条斯理地从书架上选张空白折子,刚放到书案上,拿只羊毫笔悬在半空中,尚未落笔,就又停下。他打量二三,摇摇头,又把这张折子放回去,再拿张新、更厚折子。
王溱:“景则,为研墨。”
唐慎伸长脖子。
纤细羊毫小笔迅速落下,列列清雅俊逸小楷在奏折上纷繁呈现。王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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