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非常抱歉,已经在这里结婚,小孩也预计在近期内出生。因此请恕无法返回本家继承家业。’
也尽应有礼数。
不料隔周左右,祖母又再次寄封信过来。撕开信封,看过信内容之后,他相当失望,不由自主地叹大口气。
状况完全没有改变。
祖母似乎点也不理解他们情形,只以仿佛黑蛇爬行般文字,在信纸上不断重复着‘快点回来’字句而已,甚至让他瞬间怀疑自己所寄出信是不是并未送到对方手上。
但看见信最后写着‘无论你搬出任何借口,这都是早已决定好规矩’这行文字,他才领悟到祖母并非没有看自己所写回信,纯粹只是不考虑他立场罢。
“该怎办呢?”
听到腹部逐渐隆起她神情不安地这询问,他耸耸肩:
“没办法啊。”
然后笑着说道:
“只好不理它咯。”
那是男子希望让自己终生伴侣尽可能感到安心,而努力挤出来笑容。
“放心吧,既然只是寄信过来,咱们只要不予理会就没事。如果之后对方采取什更过分手段,那就到时再来思考对策吧。”
欲言又止她也因为这句话而噤声不语。
他们俩都隐约有种不祥预感。
事情绝不会到此就告段落……
果然不出所料,祖母再三寄信到他们家。起初至少还维持将近周左右间隔,但后来寄送频率逐渐提高,最后甚至夸张到天天都会收到来信地步。他努力保持不动声色,将所有信件全部塞进垃圾桶。
她则尽可能不要提起这个话题。
在倒可燃性垃圾日子,将堆积如山信件拿出去丢掉,变成他们夫妇俩新习惯。
在她隆起腹部十分明显,外出搭电车都有乘客愿意让座给她时,事情又起点小小变化。家里收到封自称本家专任律师所寄来信函。
他虽然对这封来自法律界人士莫名其妙信函感到不知所措,却还是决定打开来看看。接着,他后悔。
因为说穿,这封信就跟祖母来信没啥两样。虽然信中写满堆拐弯抹角艰深字句,但最后也只不过是等于命令他:
‘给乖乖回本家。’
他将这封信连同祖母来信并丢进垃圾桶。纵使请律师出面,法律上也没有逼他返乡强制力。虽然很清楚这点,不过心情却糟透。
从那天起,五花八门信函便如雪花般持续飞进他们住处。
本家大叔父、分家堂兄弟、婶婶,不然就是与本家有密切往来关系公司主管,或是本家所在地地方行政*员。虽然寄信人及使用信纸种类完全不同,但内容主旨却都模样。
‘总之给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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