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样子,幻想着将人压在身下。
有天,他见证喜欢男人堂兄被打惨嚎模样,在外面喝很多酒,回来路上,他突然有种冲动。
他想和谢木在起,即使这样做,会得到惩罚。
谭涛采栀子花,将少年扯到厕所,酒意让他精神不太清醒,花香味仿佛变成什药物般,让他迫不及待想要和少年在起。
被薄钦打断,发小冷着脸厌恶看眼匆匆离开少年背影,“看你才是疯,在学校精虫上脑!没看见他根本不愿意吗……”
“你要是真想干什,把人弄到学校外面去,爱怎弄怎弄,别在学校发疯,连累也跟着转学。”
那个时候,他被薄钦拳打清醒过来。
他都对谢木做什。
还好,还好及时止住。
谭涛说,“是真喜欢他,不是你想那样。”
薄钦嘲讽看他眼,“随便你,别连累就行。”
后来,发生什呢……
他喜欢人,因为差点被侵犯,像是疯样抗拒着自己靠近,少年想要用刀吓住谭涛,却划伤自己
看着他满眼恐惧,手疼颤抖还在拿着刀对着自己,谭涛心疼又后悔,不敢再刺激他。
后来,青年消失。
再见面,他跟在薄钦身边,正仰着头看向那个男人,漂亮泛圆眸子里,满是恋慕。
那视线,在落在自己身上时,又变成冰冷厌恶。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眼中都只有薄钦。
不,有段时间,谢木爱人是他。
他宝贝……
可,却被他亲手毁。
那是他宝贝,软软,满心,信赖人都是自己。
甚至就连被拖至死亡最后刻,明明都那怕,却还是在乖乖对着他求助。
——谭涛,好害怕……
——会消失……
——谭涛……
他是那样信任他,爱慕他。
对着抹杀自己文件签下名字时,他宝贝心里,是不是也像是他现在样。
又苦,又涩。
整颗心都在疼,疼,仿佛麻木过去。
“宝贝,宝贝……”
男人咳嗽着吐出口血,小心翼翼,用着沾满鲜血手抚摸手中栀子花。
鲜血染红白色花瓣,谭涛眼中露出慌乱。
“对不起宝贝,不是故意弄脏你……”
“给你擦掉,擦掉好不好……”
他手足无措扯着桌上纸,温柔又紧张试图将栀子花擦拭干净。
可花瓣太脆弱。
只要轻轻碰,便有损伤。
就像是,他宝贝般。
男人擦拭动作渐渐僵硬下来,他捧着这朵花,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办。
“对不起……”
谭涛满嘴都是血,有被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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