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说内情……这事过去挺久,应该没多少人特意记得。”
“大概就是五六年前那会儿,苏家小少爷被秦风勾得五迷三道,闹出不少事情。那个小少爷你知道吧?娘胎里带病,本来身体就不好,为这事伤心生场大病,苏太太哭都昏过去,苏家也是恨死他,要是秦风倒台时候苏大少在外面,肯定早就高高兴兴地跟着踩上脚。”
秦知用清水扑脸动作迟疑下,他带着满脸水迹抬起头来,看着镜子中那张和秦风无法否认仍有相似脸,思绪像是被人扯住另端,时间奇异无法思考。
没有擦干水迹顺五官轮廓流下,沿着脖颈上青筋滑落,直淅淅沥沥地滴到衣领上,晕染出大片湿漉漉痕迹,隐约勾勒出衣服下精壮肌肉。
秦知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三年前离开苏宅那个早上,苏家那扇冷硬、带着尖刺攀着蔷薇铁栅栏大门,也许从来没有为他敞开过。
“当时那小少爷才十五六岁,因为身体虚直在家里闷着,懂什呀,要不是秦风故意引诱他,能把脑袋给你拧下来泡酒喝……”
“噗,别别,口味没那重,而且,你昨晚压根没洗头吧……”
里面人还在断断续续地交谈,秦知没有继续听,扯旁纸巾将手和脸擦干,带着身洗手液味道,转身走出洗手间。
他回到包间中,看着烂醉如泥好友,忽然沉沉地叹口气。
秦知把人拉回公寓,叫医生来该开药开药,该打针打针,好歹是将人弄醒。
“不好意思,今天麻烦你。”终于清醒过来好友有气无力地跟他道歉:“你本来是在你小男朋友家吧?快点回去,别让人等太久。”
秦知点点头,把刚刚让助理买白粥打开,推倒他面前:“吃点儿。”
好友十分感动:“你竟然没有把握脚踹开回去陪你小男朋友,还给买饭,果然是兄弟靠谱。”
说完就呼噜噜吃起来,点儿没有刚刚半死不活架势。
秦知:“……”
看着好友埋头吃粥饥荒难民样,秦知平静地说:“做错事又不是你,自己个人偷偷买醉有什意义?该怎办怎办,你好歹也是个总裁,该怎办怎办,在这里自虐给谁看?吗?”
好友吃粥动作顿住,再开口时声音中带上丝哽咽,嘀嘀咕咕地说:“这他妈感情和工作……能样吗?你自己还不是把小男朋友宠跟什似,有本事拿出你在工作上那套对人家啊,还说……”
秦知:“……”
心烦意乱地从好友冰箱中找出几瓶啤酒,仰头口气喝下去,脑袋被酒精麻痹,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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