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迟朗得知这学期期末考核是预言系主场时,他是震惊。然后他也被委派任务,必须加入到预言系期末考核里。
他直觉得这是门玄学,而现在他要用这门玄学去考别人。
冬日已至,迟朗走在路上时候,伸手接住片雪花。
雪花在他手里很快化成水,在寒风里消散。迟朗扯扯谢菲尔德袖子:“你看,下雪。”
谢菲尔德抬头,望望天空,细小雪花在风里几乎看不清。迟朗趁这个时候,很快地在谢菲尔德脸上亲下。
谢菲尔德看着他,他们又相视着笑笑,继续往前走。
雪花越飘越大,簌簌地飘落在他们头发上,迟朗仰头感受着这雪花落在脸上冰凉触感。
谢菲尔德撑开伞,黑色伞面阻挡住雪花飘落。
迟朗看向谢菲尔德,看着他头上雪花:“……你这样好像有着满头头皮屑啊。”
谢菲尔德眯眯眼,用个清洁术,他头发上雪花就消失干净。
迟朗笑两声:“不要反应那大嘛,即使你有那多头皮屑……也不会嫌弃……不对,还是会嫌弃。”
他们离开寝室时间很早,这是在迟朗强行坚持早起不堕落结果。刚开学时候,他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晚,后来他勒令谢菲尔德第二天早上叫他起床。
“有点困。”迟朗说。
谢菲尔德无奈地笑笑:“你晚上又要做那晚,早上还要早起,总归是难以兼顾。”
“……所以?”
“二选,你是要晚上晚点,还是早上早点?”谢菲尔德扬扬眉毛。
迟朗摇着头:“不不不,都要都要,”他手指贴上谢菲尔德嘴唇,“你不要这样笑……那晚还不是因为你,你好像个……好像个狐狸精!”
谢菲尔德:“狐狸精?”
“就是种整天到晚,脑海里只有不和谐事情生物。”
谢菲尔德“哦”声,侧过身,很自然地吻上迟朗嘴。他迎面带来些寒意,但这个吻却是热。
而迟朗脑海里噼里啪啦地阵烟花爆炸,他本来就有点困,不是很清醒,这个时候更不清醒。
他听见谢菲尔德笑着说句:“按你解释话,你用‘狐狸精’来形容……其实觉得还挺贴切。”
伞很大幅度地偏偏,几片雪花打在迟朗脸上。
谢菲尔德手从他脸上抚过,把这些雪花给擦干净,笑着问:“你怎也没什反应啊?这呆,也不冷吗?”
迟朗恍然大悟似,摇着头:“不冷……还有点热。”
谢菲尔德还想说句话,但在他们身边传来两声咳嗽声。谢菲尔德几乎是立刻挡在迟朗身前,朝着声音传来地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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