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嗝,可难受,然后你又亲,又不想拒绝……后来更难受,那个嗝,就好像卡在半中央样,就出不来,好难受……”
谢菲尔德几乎是大笑出来,迟朗第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爽朗笑容。他止住笑声后,亲亲迟朗脸:“你应该那个时候就和说,下次会注意。”
迟朗:“然后你就会比现在笑得还大声。”
最后迟朗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他感觉到谢菲尔德把他背起来,然后往寝室里走。
夜晚风有些凉,迟朗稍微清醒些,夜空里只有几颗疏星。迟朗又闭上眼,放任自己继续睡。
谢菲尔德脚步停下,迟朗没睁开眼,问他:“怎停下?”
在谢菲尔德身前,是休伯特雕塑。谢菲尔德忽然发现,自己再看到这座雕塑时候,心情已经很平静,那些从地底里伸出来缠绕着他藤蔓,好像都在阳光照射下死去。
“没什,”谢菲尔德笑着说说,“你都醒,自己下来走回去吧?”
迟朗仍然闭着眼睛:“睡着啦。”
*
让迟朗在床上躺好后,谢菲尔德在给他轻轻地擦着脸。
迟朗眼睛又睁开条缝。
谢菲尔德停下动作,笑着问他:“你还没睡着?”
“不是,”迟朗解释道,“今天睡觉前还没有亲亲,所以还不能睡。”
谢菲尔德在他额头上亲下,就像片羽毛拂过样,让他心也好像羽毛样柔软。
“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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