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是既然他们想杀,那也有报复权利。”
“在遇到你之前,曾经想过,如果到最后走投无路话,可以死在他们手上。这种痛苦,总该在他们身上再延续下去。”
迟朗说心绪很杂很乱,他只能笨拙地说着:“你相信,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不是只有打打杀杀,觉得像勒斯那样直直研究个东西,也是很快乐,你可以找到新支撑你走下去信仰……”
谢菲尔德打断他话:“迟朗……你现在是信仰之光。”
这本应该是句很动人话。
迟朗却很坚决地挣脱谢菲尔德怀抱,他拉着谢菲尔德手,让谢菲尔德坐在椅子上。
他摸着谢菲尔德头,轻声说:“不是,没有谁能成为另个人信仰。把你信仰压在身上是很不可取行为。”
“没办法排解你痛苦,要是运气好点就好,这样就可以把运气分半给你,这样你以后就会很幸运。””啊,不对,虽然运气差,还是可以把运气给你,两个人不幸好像也没有那不幸……”
迟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会陪着你,们可以不用管什霍华德呀,还有玛格丽特,还有,嗯,记不住名字。有这多有趣事情,定会有让你重新信仰事情。”
不会有,谢菲尔德想。
只是眼前这个人确实让他觉得未来是明媚。
他迫切地想要做点什,来证明这个人是属于自己。
谢菲尔德问:“可以吻你吗?”
迟朗回答得非常快:“可以啊。”说完后他又想起什,补充句:“但是你亲归亲,你不要……不要动手,就你……规矩点亲。”
谢菲尔德站起来,先从额头上开始吻他,然后吻到鼻尖上,最后在他唇齿间停留会
迟朗在这细碎吻里,恍恍惚惚觉得谢菲尔德还是有些悲伤。
他很想把这悲伤驱逐掉,他说:“深渊冷吗?如果不冷话,也可以陪你去……其实冷也没关系,多带点衣服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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