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朗回到
实验室里，这时已是深夜。这里依然杂乱，地板已经看不出原来
颜色，每天都会有新黑糊糊脚印添上去。
屋内没开灯，勒斯趴在桌子上，他很瘦，远远看去就像是
具骷髅样。
桌上向是堆满书和废纸，此时却空荡荡，显然是勒斯清理大片区域出来，然后在桌上放个架子，在架子上端端正正地放着把火|枪。
迟朗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走近几步，俯下身来观察。
这把枪上没有金属弯钩，所以不是火绳枪，再结合这个时代工艺发展水平，这应该是把燧发枪。
“怎
，看出什来吗？”勒斯不知什时候醒来，他语气有些颓丧，“这是
做。”
“射程有多远？射速呢？还有精度如何？”
“两百米吧，精度不确定，”勒斯露出个古怪笑容，“射速，不都取决于你装弹药速度吗？”
和他信息全都对上，迟朗想，应该是燧发枪没错。
“想去看看它威力吗？”勒斯问他。
勒斯将他带到地下室，边走边说：“地下室里是用永恒之石做墙壁，你尽可以在这里测试枪支威力。”
勒斯用个照明术，将地下室全貌显出来。地下室很大，尽头墙壁离他们位置，至少隔四百米，这也非常地空旷，只在墙壁上有几个弹痕。
“虽然不用担心会伤到你，但还是建议你，最好把耳朵捂上，可没有多余力气来给你用隔音魔法。”勒斯把枪举起来，然后往前走去。
迟朗跟着他向前，勒斯先是把弹药装填好，他手上动作很慢，就连装填也差不多做分钟左右，他很费劲地把枪举起来，几乎是咬着牙按下扳机。
迟朗注意力完全在出膛子弹上，尽管他捕捉不到子弹轨迹，只能看到片浓烟在前方弥漫开。
即使他捂着耳朵，也能听到巨大声响。迟朗跑过去，这面用“永恒之石”做成墙壁，上面只有个淡淡弹痕。
勒斯用光亮术，将这弹痕和他所站位置间，用条光线连接起来，这条线偏斜得很厉害。这也在意料之中，毕竟燧发枪精度还不算高。
迟朗也才把视线移到勒斯身上，发现勒斯状态不太对。勒斯弯着腰，微微地喘着气，手几乎要握不住枪把。
“你还好吗？”迟朗跑过去问他，“这后坐力……”
“没事，只是没有预料到后坐力比以前大……也许是因为比以前更老，所以才觉得后坐力更大。”勒斯苦笑着说。
“你想试下吗？会装弹药吗？”
迟朗从勒斯手中接过这把燧发枪，勒斯站得离他远些。迟朗在接过枪瞬，忽然问勒斯：“现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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