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搞清楚。
“也好,”勒斯开始整理他袖子,“早点把基础知识学好,早点进入魔法研究会。”
“魔法研究会到底是个什地方?要怎进去?”
勒斯又瞥他眼:“年轻人,不要总想着向别人问,有些能自己弄明白问题,就自己去弄明白。求知欲之所以是美丽欲望,就在于他迫使你去探索知识。”
迟朗低下头,表示自己愧疚之心。
勒斯总会说些奇奇鬼怪怪话,有些时候迟朗还不得不承认,他说有些道理。
“前个问题不回答。怎进去倒是可以给你透露点,”勒斯打个哈欠,“只要你能提出任何,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新奇东西。无论是成品,还是什猜想,被他们认可就可以。”
勒斯说完这句话后,向他撂下句“离开实验室时记得关门”,然后离开实验室去歌剧院。
迟朗也没有在实验室里多待,他慢慢地走回寝室。其实他心绪很杂乱,会想着魔法研究会,会想着勒斯为什要去歌剧院,会又想起今天在钟表匠那里事情。
在这纷繁杂乱思绪之中,他又想起谢菲尔德,他很想把这些事情都和谢菲尔德说说。
*
迟朗并没有在寝室里见到谢菲尔德,只有谢菲尔德留下张字条——“无论是谁邀约,这几天请不要去歌剧院。”
奇怪纸条,而且出现在勒斯对他发出邀约之后,就像是谢菲尔德知道勒斯会邀请他样。
迟朗还是更信任谢菲尔德,他将纸条小心地折好,然后夹进书里。
直到迟朗入睡,谢菲尔德也没有回来,而他早上醒来时,也没有看见谢菲尔德,但他确定,谢菲尔德是回来过。
因为花瓶里新换枝玫瑰。
迟朗去钟表店里,这次在拿起怀表之前,他特意记住准确时间。然后他再拿起怀表,意料之中,他又看到这只怀表构造,耳边只剩下指针转动声音。
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重新做只和这个模样怀表。
但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很久,他再次脱离出来之时,又看眼时间。
分钟多点点,除去掉些判断和看表时间,那他处于那种状态时间,差不多是在分钟。
迟朗将怀表放下,据他判断,他应该天只可以进入次那样状态。
虽然在那种状态下,他对于怀表可以用无所不知来形容。
但是分钟有什用呢?分钟即使将块表修好,也没有太大意义。
福至心灵般,迟朗脑海中闪过个念头,如果不只是对于怀表生效呢?
于是迟朗第二天时候,去锁匠那里找把锁。在拿起锁那瞬,他清楚地看到锁内部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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