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唇都没碰上
下。
看着咔嚓咔嚓吃着苹果眼中满是满足
人鱼，游钦愣
秒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在他茫然视线下笑着摸着人鱼脑袋。
“阿青，你可真是个宝贝。”
咔嚓咔嚓，人鱼疑惑地歪歪脑袋，又很快露出个开心笑，“嗯！阿青是二少宝贝！”
他说着，又往男人怀中凑去，像是海狮样拱来拱去，“二少，还想吃……”
“好，都给阿青……”
游钦只是被他哄高兴说话，人鱼却是当真，开开心心抱着盘子苹果吃个开心，边吃边对着男人不要钱撒着甜言蜜语。
等到游钦从人鱼甜言蜜语挣脱出来，发现盘子六个大苹果都被吃干干净净，平常人吃个苹果就觉得饱，可人鱼吃六个还意犹未尽想继续吃样子。
难不成是人鱼和人类构造不太样？
他刚刚冒出这个想法，前秒人鱼还在冲着他开开心心笑，后秒面色突然痛苦起来，转头干呕起来。
“阿青？”
被这突然变故惊得站起身，游钦连忙去搀扶人鱼，“怎
？”
“没，没事……”
人鱼难受红着眼摆手，“
吃撑。”
他艰难解释，“以前……吃过条很大鱼，就是这样……”
游钦刚刚担心顿时化为哭笑不得，点点人鱼小脑袋，“吃不还吃这多！”
人鱼捂着胀痛胃部，脸委屈，“在海里，如果不吃掉食物，其他鱼会来抢。”
游钦神色怔，“阿青以前，被抢过吗？”
“有啊。”
说起以前，人鱼有些不开心撇嘴，“很小时候，随便哪条鱼都可以欺负，他们抢吃，还想要吃，后来只能躲在石头里面去吃上面小虾米。”
“那个时候特别羡慕海豚，他们总是大群在起，小海豚也不怕被吃掉，后来想混进去，被赶出来……”
游钦仿佛看到小小人鱼没有父母，没有族群，只能在黑暗深海中个人艰难生存，人类小孩上学年纪，他却需要担心自己生命。
他眼神忍不住温和下来，伸手摸摸人鱼脑袋，“别怕，以后会保护你。”
人鱼脸上郁闷神色扫而空，眼睛亮晶晶望向男人，“谢谢二少！也可以保护二少！”
“以前总是被欺负，后来指甲越来越厉害，那些大鱼也不敢欺负，尾巴，下就能把它们骨头拍碎，你看着啊，这个桌子，尾巴下去……”
人鱼说着，脸得意，在海中，他地位可是相当高，巨大漂亮鱼尾砸在玻璃茶几上，发出“砰”声。
秒，两秒，在游钦视线下，人鱼哇声哭出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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