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肠道撞击到男人快感之源前列腺,他终于被这快感雷电击中,眼前闪现片片白光,从喉咙深处发出难以自抑低吼。
杀青极尽全力地冲撞几下,在他体内射出来。而他性器也在杀青手上波波释放,吐出白浊沾染紧贴肌肤,像某种来自灵魂深处介质,将双方毫无间隙地维系在起。
两人紧紧拥抱,仿佛整个世界从感官之外湮没,最终只剩彼此。
片刻后喘息逐渐平定,杀青颇有些懊恼地开口,带着浓浓鼻音:“好吧,确是伤没好,体力不支。”
里奥沙哑地轻笑声:“但爆发力惊人,就像草原上猎豹样。”
杀青出人意料地微红脸:“你是在嘲笑持久力不足吗?休息十分钟,们再来次!”
“不不,已经很够呛。”里奥抱着他,向下方滑入温暖水中。
心口相贴,砰然心跳逐渐融合成个频率,他们保持着连在起姿势,感觉到种从未有过心满意足。被撕扯掉衬衫西裤在身旁水面上荡漾,仿佛黑白相间莲花,从生死与爱恨中涅槃。
“——对不起。”里奥忽然轻声说。
“为什?”杀青问。
“为所有事……”
杀青沉默几秒,然后郑重地说:“谢谢你。”
“为什?”
“为所有事。”
他们不约而同地微笑起来。
个月后。
杀青伤势已经痊愈,体能也基本恢复到受伤之前水平。他拉着里奥对打几场。探员不露痕迹放水令他恼火,但他不得不承认,因为些不可逆暗伤,他身手最多只剩下鼎盛时期八成。
“别生气,宝贝儿,”里奥安慰他,“就算是八成,你也能赤手空拳干翻十个持枪匪徒。”
“原本是打!”杀青十分不爽地抠着手腕上金属环,“把这碍事玩意儿摘,它影响灵敏度。”
“抱歉,办不到,如果你想10秒后挨针麻醉药,然后被警车运回雷克斯岛。”里奥制止他孩子气行为。
“你——还有你那个狼狈为*上司高迪——想用这鬼东西绑辈子吗?做梦!”
“还在想两全其美办法。”
“想到吗?”
“有点眉目,所以要回趟局里。”
杀青挑起眉梢,狐疑地审视他:“你不是停职年?这才不到三个月。工作瘾又犯?”
“你呢?杀人瘾也犯?昨晚看你盯着电视里报道连环凶杀案,如果眼神和意念有实质,那个凶手恐怕已经被剥皮剔骨!”
杀青耸肩:“所以啊,你得好好看着,否则哪天心底野兽又蠢蠢欲动,破柙而出。到时候,别以为这破东西锁得。”他威胁地晃晃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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