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着披萨片说：“看吧，多
煽情……催人泪下，夺人眼球，这就是媒体想要
效果。”
里奥拿起遥控器，换
台。
仍然是新闻类节目，这回是街上随机采访，问题有两个：“你觉得那些被杀青杀死连环杀人犯是否有人权？”“你觉得杀青有罪吗？”前个问题有八成被采访者都给出肯定答案，但后个问题，“有罪”与“无罪”回答基本是对半开，还有部分民众表示“虽然触犯法律，但没有对社会造成伤害，甚至起到定净化作用。”
里奥又换台。这回终于不再是新闻，而是部热播电视剧：《绿箭侠》。屏幕上，英俊帅气、身材迷人男主角正用弓箭指着干坏事家伙们（他总能找到那多干坏事家伙），冷冷地说：“——你辜负这座城市！”
箭射出。
正中心口。
恶人得到恶报，主角飘然离去。
然后主角律师女友各种帮忙，女友警察父亲各种放水。
“
们社会这是怎……”里奥喃喃道。
罗布吞掉最后口披萨：“个人英雄主义永不落伍。你知道，总得有人打败坏人，人们觉得警察不够酷，所以蜘蛛侠蝙蝠侠闪亮登场。”
“——可他不是什侠！他这干纯粹是为满足私欲！”里奥愤怒地回答。
“那你得让法官、陪审团和民众相信这点，在明天法庭上。”罗布勾住搭档肩膀说，“相信，除检察官之外，只有你能做到。”
里奥沉默许久，说：“得好好睡觉。”
第二天，里奥并没有早就到法院。开庭段时间后，他才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走到后排观众席，坐在罗布身边。从这里越过前面众人肩膀，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被告席上穿藏青色西装身影。
仿佛察觉到身后目光，杀青忽然回头，看他眼，而后又转回去，快得像惊鸿瞥。
里奥并没有看清他表情，只发现他身上绷带全都拆除——他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杀青伤时半会根本好不。
他完全可以缠着绷带上庭，以换取陪审团怜悯，顺道指控执法者滥用职权，他干嘛不这做呢？里奥神色漠然地想。
场内气氛紧肃，辩方律师与检察官偶尔交汇眼神中火光四射，显然已经毫不客气地交锋过。
罗布凑到里奥耳边，压低声音解说：“刚才被告已经承认自己是杀青，并承认杀十二个人，目前检方论点是蓄意谋杀，辩方论点是正义杀害。”
坎宁起身，要求向法官与陪审团出示证物A——大叠死状恐怖、惨不忍睹尸体照片，那些连环杀手们得意作品。
“反对。这是另外些案件资料，与本案无关。”检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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