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这
反问，但还是理智地忍住
。
好在联邦探员
眼神很快从他脸上移开，继续迈动脚步，似乎并不打算就刚才话题进行深入探究。
他们搭乘电梯，很快到达9楼，来到A区13号牢房，但铁门大开着，里面空荡荡。
詹森朝附近巡逻狱警招招手，板着脸问后者：“里面人呢？”
狱警瞄
眼大厅里走来走去犯人们，迟疑道：“现在是活动时间，大概……在哪个活动区吧？”
“
不需要‘大概’。联系监控室，分钟内告诉，那个新来中国小子在哪儿。”监狱长说。
狱警立刻操起对讲机联系，片刻后回答他们：“在8楼中央区休息室。”
詹森转头示意里奥，两人再次搭乘电梯下到8楼，穿过在狱警监视下遛弯、打电话、聊天唱歌犯人们，进入间相对比较安静休息室。
眼前情景出乎意外——至少是完全出乎黑发探员意外。
休息室沙发旁张方桌边上，围坐着四个外形各异男人：头发灰白鹰钩鼻老人，穿着身式样老旧笔挺军装；理着光头、左眼因伤疤而变形亚裔壮汉；斯斯文文、苍白瘦弱眼镜青年，以及穿着囚服、绷带还未完全拆除……杀青。
见鬼，如果他没看错话，桌面上那整齐垒成排排小方块儿是……中国麻将？
“二筒！”军装老者丢出张牌，慢悠悠吐出个雪茄烟圈。
“胡！单吊二筒！”坐在他对家光头壮汉哈哈笑着去抓牌。
“慢着，”杀青伸出根手指，摁住那张二筒，“上家拦胡。”
“——操！新人懂不懂规矩？鬼爷牌也敢拦？”光头“砰”巴掌拍在桌面，操着口夹杂着福清腔普通话大骂。
“牌场无兄弟。坏规矩小心手气衰。”杀青不急不缓地抛出句。
光头面色狰狞，连脑后血管都涨红，旁边那个异常瘦眼镜青年轻轻摸摸他手背，声音细颤颤半死不活：“鬼爷，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光头像被毒蛇信子舔到般缩回手，颇有些忌惮地瞟对方眼。
背对大门沙发上，坐着两名端着饮料杯狱警，其中人拿杯身在同事手上磕，得意地笑道：“看，赢，早告诉你要押西位。”
另个懊恼地耸耸肩，讽刺道：“小心新人不认账……别忘之前卢卡斯，那家伙不但不缴费，还想去监狱长那儿告你索贿。”
“所以给他好好上课，课题叫《嗨小子你得认清监狱生存法则否则就等着被爆菊吧》。”他同事意有所指地捅捅腰间警棍。
休息室门外，里奥转头看监狱长那张涨得通红老脸，神色冷漠：“能不能向介绍下，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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