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身德性如此，还是拿自己
反应取乐？包括那个吻……其实那是个趣味低劣恶作剧吧？他沉下声道：“七点十分，
叫你。”
“好。”杀青说，然后就没有
动静。
五分钟后，里奥听见他绵长而有规律呼吸声，显然已经入睡。对于长期睡眠不良人而言，这种快速入睡技能相当拉仇恨值，里奥难免有些羡慕嫉妒恨：
个杀人犯居然能睡得像婴儿样香甜坦然，除非他对所作所为没有丝毫负罪感，或者说，他心已经冷酷麻木到不受死亡触动。
这样人……这样人却仍令他抱存线幻想，始终没有放弃想让他改邪归正希望……里奥忽然怀疑自己离失去理智也不远。
他在乱纷纷思绪中陷入半睡半醒状态，不时看看表，四个小时后起身叫醒杀青。
休息点所在岩石下方海水已经有上涨迹象，他们得抓紧时间离开。照原路返回时，里奥很幸运地捡回打斗中遗失手电筒，它还能亮，比临时做火把好用多，这为他们节约部分预计时间。
就在他们看见前方洞口亮光时，阵嘈杂不清声响从外面传来。
两人立刻匍匐着从石缝间向外窥探，发现海滩上队队迷彩裤管来来往往，从这个角度看出去，下垂卡宾枪管与牵在绳上德国黑背清晰可见。
“该死，他们正好搜查到这。不知道能不能找机会溜出去。”杀青回头倾听下潮声，皱眉道，“最多半小时，这个洞就灌满水。”
里奥冒险向前挪几步，仔细观察海滩后方荒坡上动静，脸色凝重，“上面人数不少，天色又大亮，光靠两把泡水手枪，们不可能正面对抗，只能等……等等，他们坐下来，好像准备在坡上休息，吃个早餐什
。”
杀青也爬过去看看，“他们位置太正好，居高临下对着空旷沙滩，百分百视野，们只要露头就会成为集火目标，真见鬼！”
里奥又反复观察几遍，心里计算着可能逃脱路线，最后不得不失望地承认，除继续待在洞里以外无计可施，冒头就是靶子。实际上，对方现在还没发现这个海蚀洞，已经是他们最大幸运。
“好吧，到选择死法时候。”杀青说，“探员，你是想被子弹打死，还是被海水淹死？”
他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仿佛只是问“你要喝茶还是咖啡”似平静，这让里奥阴沉心情也舒展不少，耸耸肩回答：“就痛苦程度而言，可能前者会轻些，但宁可喂鱼，也不想让尸体落在小亚弗尔手上。”
杀青点头道：“听你这说，可以想象那小子变态到什程度。好吧，们回头，到洞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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