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不过切都得等你伤好以后再说。”
“……想休个假。”里奥忽然道。
“休假?好极!们多久没有休年假?”罗布兴奋几乎要扭动几下,跳个街舞什,“自从跟你搭档后,每天除工作、工作,还是工作,都快得抑郁症!干脆趁这个机会休假吧,三个月……不,半年,养伤时间不算,怎样?”
里奥无奈地看着高兴忘形搭档,“最多两个月,包括养伤。”
罗布惨叫起来:“恨杀青!他那时怎不松手让你跌回地狱去!”
“那是不可能,因为他想拉着手。(双关俚语,亦指XX关系,嗯,你们懂得~)”
“什?这是真??”
“……耍你。”
“噢,里奥!记得你以前没有这恶趣味!”
“现在被迫躺在医院病床上——尽管觉得直接穿上外衣回家也没什问题——这里很无聊,你总得让有点消遣。”
“不是你消遣!”
“当然,数独和填字游戏之类才是,你比那些简单太多。
罗布气鼓鼓地走掉。
下楼时他碰到提着保温壶回来李毕青。
“嗨,罗布,干嘛这种脸色?”华裔男孩问。
“没什。”绿眼睛探员打量着他说,“倒是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看你上楼不太利索。”
华裔男孩下意识地拉扯下长袖袖口,不好意思地笑笑:“之前在楼梯口摔跤,从台阶上滚下去……他们没把地板上清洁剂拖干净。”
“需要找大夫看看吗,反正很方便。”罗布指指墙上挂着医生介绍栏。
“没事,过几天就好,不过是些淤青而已。”
“这下们有三个伤员,”罗布晃晃吊着绷带胳膊跟他告别,边走边不死心地嘟囔:“或许可以跟里奥说说,把假期再延长些?”
李毕青回到病房时,发现黑发探员心情似乎好转不少,这会儿正倚靠在团软被上看《芝加哥论坛报》。“在楼下碰到罗布,他看起来有点生气……你俩吵架?”他问。
里奥想笑下,但牵动伤口使得这个轻微动作变得有些艰难,“没事,们经常吵嘴,回过头他就忘。”
“看来他挺好相处,不是吗?满可爱。”李毕青愉快地说。
里奥狐疑地看他眼,“可爱?听他也这形容过你……这个词不好随便用,说来他最近到饭点就来找你,你们之间,该不会……”
华裔男孩顿时恼怒地红脸:“开什玩笑,里奥!你知道不是……那个……gay。”他有点羞于启齿似,小声说。
里奥有种松口气感觉,但随之而来,却是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烦闷,团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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