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胸口，右脚靴尖狠狠踢击他下颌。在喷吐血水与清晰骨折声中，那个黑影借力向后空翻
周，落地时脚步不稳，趔趄着摔在地上。
埃兰被这两记连环重踢掀翻在地。
杀青见缝插针，提身跃起，曲臂个尖锐肘击，携着全身重量砸进
他太阳穴。
被他压在身下埃兰急剧抽搐着，从鼻腔、嘴角与耳孔中，汩汩流出暗红色血，“安、东……”他从喉咙中艰难地挤出两个音节，浅黄色眼睛中满是无法置信绝望，然后那狰狞而绝望眼神就这样凝固在脸上。
杀青神经依然紧绷，面对这样个怪物般对手，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双手抱紧对方脑袋，发力往后拧。咔嚓声脆响，埃兰头颅扭转到个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到达位置——面朝自己后背，颈椎已被彻底折断。
这幕场景看起来很眼熟……摔倒在地联邦探员震撼地想起，那位值夜班骑巡警，也是这
被扭断颈椎……
擅长踢爆别人脑袋、拧断别人脖子“魔王”埃兰，终于也被人踢爆脑袋、拧断脖子。
这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吗？
里奥怔怔地看着杀青。这个以杀掉连环杀手为己任连环杀手，正坐在死亡猎物身上，慢慢平复喘息、恢复体力。
片刻后他站起身，拾回柄染血56式三棱军刺，收入袖中。然后走到里奥面前，伸手搀扶他起来，“虽然你不听劝，擅自跑回来行为让
很不高兴，但是，谢谢……你也救次，们扯平。”
“你杀他。”里奥说，阴沉语调仿佛叙述着个令人心寒事实。
杀青对他笑笑：“是们。你看，事实就是这样，你是执法者，杀人无罪，而少件制服，杀人就有罪。法律就是这个婊子，穿上衣服副嘴脸，脱掉衣服又是另副嘴脸，谁把她当女神，谁就是傻X。”
里奥嘴唇紧抿，脸色阴冷得像要滴水成冰。
铃声忽然在死人口袋里响起来，杀青弯腰摸出埃兰手机，看眼屏幕上显示名字，按下接听键。当他开口时，完完全全就是埃兰声线，带着明显希伯来口音：“……没事，电缆断。不是已经修好吗，真他妈磨叽，这点小事也要问……欠操人是你，骑兵，等着老子上去踢爆你屁股！”
他用力按下挂断键，转头望向里奥惊诧后若有所思眼神，叹口气说：“想现在再叫你离开也没可能。那，起上去操他？”
里奥踌躇下，沉声道：“他必须接受公众审判，为所犯下罪行付出代价。他要忏悔，要赎罪，而不是毫无痛苦地死在颗子弹下。”
“啊，说得真动听。总而言之就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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