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毕青从棋盘上个个地拈出这些棋子,齐齐摆在他面前,“三个小兵——交警、市警、狱警,个骑士——禁毒署办公室主管,棋子对应它们分别代表阶层,这也从另个角度证明,这不是普通连环凶杀,而是白方与黑方之间游戏;是冷兵器与热兵器较劲;是两个杀手以城市为棋盘、人命为棋子博弈!”
里奥深深地皱起眉。尽管还处于推测或者说想象层面,但如果李毕青结论正确,FBI这回遇上无疑是最难对付那种凶手:有专业杀戮知识、丰富杀戮经验、犀利杀戮手段,还有颗全然无视生命、冷硬如坚冰心。那些酗酒嗑药或是童年扭曲普通杀人犯与他们之间差距,简直就像野猫与孟加拉虎样,虽同为猫科动物,攻击性与危险度上却有着天壤之别。最麻烦是,在数量上还得乘以二。
站在他座椅旁边华裔男孩还在滔滔不绝地继续阐述个人观点:“此外在每宗凶杀案间隔时间上,觉得也有不少微妙地方,第二宗发生在第宗次日,第三宗发生在第二宗后第八天,之后再三天是第四宗——1、8、3,这三个数字只是偶然吗,还是有什们尚未发现联系与规律?只可惜手上线资料太少!”他用极其遗憾与渴望目光注视着黑发联邦探员,俯身双手紧握他肩膀,“需要现场勘察、验尸报告、证物分析,需要保密档案中公众无法得知细节,而不是电视报纸上充满臆测和夸夸其谈新闻噱头!”
他靠得太近,几乎鼻息相闻,让里奥心生种个人空间被入侵违和感。他并不习惯这种感觉,也完全可以向后挪挪椅子,或是不动声色地将对方推开,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这做。肩膀上被掌心熨帖着肌肤阵阵发散热意,这股灼热感如同电流传递直抵胸膛,令他胸口抽搐般揪紧起来,又仿佛有只柔软而尖锐小爪子,在心脏上挠痒似轻轻搔刮着……他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几下,只觉口干舌燥,像喉咙里忽然燃烧起簇簇饥渴小火苗。
偏偏这个近在咫尺男孩还在火上浇油——他抓住他肩膀摇摇,用种类似于幼弟向长兄恳求买个棒球手套语气说:“里奥,你在听吗?是说,你能办得到,对吧?带去你们办公大楼阅览下案件相关资料,就像上次在波特兰样,发誓不会给你惹麻烦,相反,会带给你意想不到收获……”
里奥终于忍不住挪动椅子,让自己肩膀从他掌中滑开,在两个人体温不再接触瞬间,他如释重负地松口气,努力平复胸口异样感觉,以至于时间忘记答复。
“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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