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年轻,但不知何时助手已经显得比他苍老,变成位颇具威严老头子。可是那家伙不只外表,就连内心也像个孩子。」
鬃毛从黑色鼻子发出声音数落着,不死人全都是些孩子气人吧,琦莉也不禁笑出来。
「鬃毛果然是只狗呢!」
「随便啦,原来是什动物都无所谓。」
琦莉最初遇到鬃毛时,它好像就是这样,不喜欢人家把它当作狗。鬃毛不高兴似地撇过头,在镇上被枪打到后脚,已经被宛如大型鸟钩爪大脚所取代,而尾巴仍然像岩狮。现在样貌确实和原本狗外型相距甚远。「在吃进各种东西后,就连自己也忘记原本长相。」它说完后舔舔舌,从嘴巴露出舌头也像小牛舌头样呈长筒状,不但不像狗舌头,而且还染成鲜血般深红色。
琦莉将视线调回到眼前墓碑。因为甲板是用铁板固定,所以遗体应该不可能埋在墓碑底下,可能只是为纪念那个人曾经住在这里而建立墓碑。
「……愚蠢家伙。」
少年声音喃喃念道。
「把『核』埋在其它尸体上,会引起什样后果,只要想下应该就会明白,然而当时他却连想都没想。」
接着鬃毛开始说起以前故事给她听。他们为推广禁播音乐和游击队电台,在行星各地旅游时,受到教会兵攻击,鬃毛和助手受伤身亡,不死人饲主身受重伤,「核」也破裂。饲主心想要救鬃毛和助手,于是就把自己破裂「核」碎片嵌入尸体里,心想或许会有救。等到他做之后才明白这样会导致什后果,因而感到十分惊愕。
鬃毛宛如吞下融化铁般,因为灼热与剧痛而在地上打滚。饲主抱着鬃毛,拚命压住它,然后不断对它说对不起。这种状态持续不知多少几天,等到发现时,四周都已被血和肉块淹没……鬃毛咬碎饲主半边身体。
「……鬃毛你恨他吗?」
「不,很喜欢他。」
率直且诚实回答。
「那家伙确实做不该做事,可是不在意。没料到是……那家伙居然先死。」
鬃毛断断续续说出最后句话后,似乎觉得自己说太多,突然闷闷不乐地沉默不语。
在此之后,两人默默地站在墓碑前好会儿,白茫茫风吹动着鬃毛脖子上那圈毛,轻抚过墓碑表面。
泪水滑过琦莉脸颊,扑簌簌落下。
「欸?」
鬃毛惊讶地发出声音。本来以为她只是垂下视线,但琦莉当场蹲下去,把脸埋在双膝之间。「你为什突然哭啊?是说什吗?」鬃毛焦急地说并看着她。琦莉耳畔感觉到它鼻尖和充满兽类气息。脸仍然朝下琦莉摇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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