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艺人们强行挤进人群中,争先恐后地表演节目。刚才没入黑暗与寂静中人偶大街,现在则是灯火灿烂辉煌,涵盖整条蜿蜒街道游园车铁轨完全显现,彷佛光线是从街道上溢出来似,游行队伍越来越庞大,完全覆盖钟塔下方广场。
哈维时之间忘记自己置身何处,目瞪口呆地眺望着。他看到由人类装扮而成大头熊和老鼠玩偶,正在群众中蹦蹦跳跳。他们身后黄色兔子挥舞着手,似乎在打什信号。
被游行队伍推挤着教会兵们,好像这才终于清醒似开始制止群众。
「现在这晚,你们在做什!」
「走开,快回去!」
广场上怒吼声四起,尖锐哨音更是频频响起。喧闹似乎没有立刻平静下来,但应该也撑不多久吧?
「哈维!快点!」
楼梯下少女声音催促着他,他离开窗边转过身。
嘎……
他听见之前没有嘎吱巨响。被大齿轮夹住克理福多夫「核」,其内部发出琥珀色光芒越来越亮,让人感到十分刺眼。
虽然刚才爬上螺旋梯时很辛苦,还好下楼时很轻松。哈维跨上扶手后往下滑,滑到半时便碰到跑上来琦莉。
「你不要紧吗?」
「还好。」
哈维心想:事实可能并非如此。他双手环绕着冲进他怀里少女背部,确定可以抱住她后,只将脸埋在她头发里下子,就立刻和她分开。「下士。」、『喔。』根本称不上是对话简短招呼,也算是和收音机相互确认过。像现在这样能在这里触摸到琦莉,就已经说明切。
拾起头来琦莉越过哈维肩膀,仰望着天花板。
「艾弗朗……」
这可能是哈维第次听见从她嘴里说出那个古老名字。不过她并不是在呼唤哈维,他转头仰望,天花板上方洞口边站着名红发少年。
「核」外部泄出来光线变得更加刺眼,从大齿轮缝隙间透出细长光线,像探照灯般开始照亮钟塔内壁。但少年仿佛不存在于此处似,光线穿透他身体,没有在半球形天花板上留下影子。
「快走!」
目送他们少年开口说道。
「或许你们是不能和们见面,不要再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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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第次透过通讯机听到自己声音样,总觉得有点令人尴尬怪异。虽然并不是完全解情况,但不可思议是自己竟然没有感到十分惊讶。
想回答些什哈维,只和那双与自己同样色系眼睛交换次眼神,最后什也没说就转身离去。道谢、道歉或是道别这类言语,感觉好像不适用于自己对自己说。
哈维催促着琦莉先走,跑下楼时快速地说:
「那是妳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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