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沿着黑板路滑行,最后跪在讲台上。他呆若木鸡,几乎是无意识地任视线游走。他看见刚才黑板上铁路在线,像是把画笔砸在上面般,红色颜料溅得四处都是。他摸太阳穴,刚才被粉笔染白手心,沾上和黑板上相同鲜红色。过会儿,他才知道那是自己血。
在逐渐恢复听觉耳膜中,不断听到像是敲钟时发出嗡嗡噪音。这个噪音不但使他太阳穴疼痛,甚至使他感到头昏,让大脑功能几乎无法正常运作。在他脑海角落,好不容易听到个有意义声音,朋友彷佛在叫唤着什:「……弗朗!」
「艾弗朗!」
朋友口中叫唤是自己名字。刚才趴在走廊上朋友,站起来就慌慌张张跑过来。他大可不必这样拚命叫唤——先不管这个,他更在意为什听不见依莉莎歌声呢?当然,存这种情况下还继续唱歌反而不合常理,但是连他这种人都可以撑得过去,那她继续唱歌应该也是理所当然。
依莉莎时间和墙上时钟起停留在三点钟。
依莉莎自此没有再开口唱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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