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使得空间看起来比实际狭窄。这里似乎只有少年独自居住。
不是富豪就是有身分地位人家小孩总面言之,就是担任教会高层圣职者家族。这来,他就是自己应该尽可能敬而远之那种人。
真是,总是和这种棘手家伙扯上关系。
「哇!」
躺在床上少年脚踢过来,哈维反射地后退半步闪躲攻击,结果少年发出哇地声惨叫、往后倒。「可恶」他扑进自己踢乱棉被里,同时以怨恨目光瞪着哈维(这是错吗?)。
「告诉你,可以叫爸爸将你关进牢房!」
「啊,在被关进牢房之前,你可能会先被杀死吧?」
虽然嘴上轻松响应,但哈维内心更加警戒。果然是教会上层人,而且还拥有逮捕权话,那应该就是教会兵指挥那正是自己死对头。
少年脸认真,但见到哈维毫不在意反应,因而更加激动。
「你不相信吗?是真」
瞬间,哈维瞥见天花板吊灯落下影子。「趴下!」他还没确认头上状况就本能地先接收到危险讯息,于是立刻扑倒少年,拥进怀里护着趴在他身上。
砰砰砰!传来类似手枪连续发射般轻微爆裂声响,玻璃碎片有如毛毛雨般倾注而下。哈维感到耳朵附近阵刺痛,随即中断痛觉,怀中少年发出模糊惨叫声。
感觉好像经历数分钟,实际上恐怕仅有十几秒而已,爆裂声与玻璃雨未曾止歇最后,是极为尖锐玻璃爆裂声响起,飞散大块碎片打在哈维背上。
船舱以此为结束信号,再度恢复平静。
「这也干得太过火吧」
哈维嘴里骂着,好不容易才撑起身体,堆积在背上玻璃碎片纷纷滑落在床铺及地板绒毛地毯上。就像是洒地砂糖,但事实上并没有字面上那般可口。
由数个小灯泡串连而成豪华吊灯完全粉碎,只有床铺旁灯以及从墙上圆形窗户投射进来夕阳,朦胧地映照着室内。吊灯框架有如动物骨骸般,残留在天花板中央。
框架旁栖息着只漆黑小鸟。阖着羽翼伫立身影,几乎与包围天花板黑暗融为体,只有倒吊金色眼睛发出锐利光芒,凝视着哈维他们。
哈维望着那如针般锐利金色眼眸数秒,才将目光转向床上少年。少年就这瘫着,脸苍白地凝视身旁散落玻璃碎片。紧抱着棉被双手微微颤抖,嘴中念念有词,但听不清楚他口中在喃念些什,应该是在说刚刚发生事吧?
哈维轻轻吐口气,在床铺旁坐下。
「只要三天就好,你乖乖待在房间,躲在棉被里不要乱跑。还有,绝对不能靠近易碎物品,知道吗?」
哈维以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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