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奚听出
更夫话语中
讶异,他敏锐地问道：“难道不对？”
“这……说对，也不能说不对。您这
说
倒是有些明白。其实别看小当几百年江南道白无常，但小也直不懂,这个积分到底是怎算。只知道,如果抓到只罄竹难书恶鬼,那获得积分肯定多；另外，帮个生前有大功德,比如救死扶伤神医投胎，也能获得不少积分。可有时候，些看似不起眼鬼魂,投胎后给咱们积分也很多。您这说倒是明白,原来和这只鬼下辈子也有关系。”
更夫恍然大悟：“若是投胎鬼下辈子过得越好,咱们获得积分也就越多。这可以说得通。”
经过更夫这说,连奚终于明白，原来抓住作恶多端恶鬼，积分会多；帮有大功德鬼投胎,积分也会多。除此以外，就是无锡前前任白无常“投胎理论”。
不过没想到连正儿八经地府鬼差都不知道业绩具体算法。
连奚皱起眉，不由问道：“你们地府就没有什规章制度,仔细地把这些事项列为条例，按法遵守？”
闻言,更夫先是愣，接着露出诡异而怪谲笑：“地府阴司律法啊……那确实是有。但是大人，所谓法条,都是鬼神制定。人鬼殊途啊大人……”
更夫嘿嘿笑着：“今日十殿阎罗想起来道阴律,便给它加上；明日判官大人觉得犯此罪者当下阿鼻地狱，那边再添上去。小位卑言轻,不是能制定阴司律法大人物。地府等级森严，不可逾越，判官以上，皆可司修律法。”
白日之下，更夫肥胖脸上露出看似憨厚讨好笑，连奚脸上神色却慢慢敛去。
人鬼殊途。
人与鬼，所隔阴阳。
忽然，连奚便明白个道理。
地府掌管六道轮回，专司阴条律法，让万界生灵投胎转世。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在为人类服务。
他们是为什才掌控轮回，日日地为生灵投胎？
连奚不知道。
但是，绝不是为人类。
所有觉得地府必然就是昭昭日月，煌煌青天，那都是人类对地府美好幻想。你这样想地府……地府知道吗？
地底下那群鬼神，或许生前是人，或许生前是树，或许生前是虎……但当他们死并拥有阴职后，他们便渐渐地不再是生灵，而是鬼神。
连奚抬首看向自家同事。
察觉到他视线，捩臣也转眸看向他。
嘴唇动动，终究没有开口。连奚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就在他沉默无言时候，捩臣看着他不断变换神色，目光微动，忽然就悟。
捩臣握住同事手。
连奚惊：“？？？”
捩臣眸色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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