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抬头？你，把头给
低着！”
凌晨三点
苏城吴门派出所，喧闹繁杂。
喝酒打架、菜鸟撞车，还在那儿吵吵嚷嚷。
角落里，连奚和苏骄抱着脑袋，头
低，老老实实地蹲着。
面、壁、思、过！
老民警双手叉腰，在他俩身后来回踱步，走
两步，看见苏骄又抬头，顿时两眼瞪：“还敢抬？！”
苏骄：“……”
呜呜呜这踏马都什
事啊！
旁连奚默默抱头：你看不见，你看不见……
老民警盯着两个年轻小伙后脑勺，看好久，哼笑道：“你们当警察是傻子啊？还网友z.sha，你就跟说说，你这网友是谁，哪个软件认识网友啊。微信、QQ，还是探探、陌陌啊？”
连奚愣，下意识地回头：“您还知道探探、陌陌？”
老民警瞪直眼：“还敢说话？把头给低下去！”
连奚：“……”
老民警哼声：“现在什东西是们不知道，每个月都有人在这些乱七八糟什社交软件上被骗财骗色，来报警！网友z.sha？亏你们想出来！哪个网友，在哪儿说z.sha啊。你就给个什豆芽直播ID，就让们去找？你说z.sha就z.sha？
“聊天记录没有，电话记录也没有。
“怎告诉你们要z.sha？
“托梦啊？”
两个憨憨：“……”
“行行，大半夜，老李，干嘛呢。”穿着便衣老警察走过来，笑呵呵地拉住自己同事，“估计就两个小孩恶作剧。你看这两小伙子长得也不像坏人，都是苏城大学学生，个还在读呢。”说着，他对连奚、苏骄道：“好，站起来吧，知错就好。”
两人慢慢地站起来。
老警察上下看他们眼，目光和善，语气也十分亲近：“他呢，怀疑你们也是正常。你们这没好友记录，二没聊天记录。你就是有个通话记录也好啊。空口白话地说个网上人要z.sha，这谁能信呢？你要是现在告诉们，刘德华要z.sha，怎，们还得为你们两句话跑到香港去？”
被拉住老民警颇有不满：“嘿，老吴，你拉干嘛。这俩小孩大半夜跑派出所恶作剧，骂两句不行？看这些家伙就是欠教训！”
老吴笑呵呵道：“你们还不赶紧道歉，说以后再也不敢。”
连奚和苏骄乖巧极：“们错，再也不敢。”
写下保证书后，两人被老民警和便衣警察送出派出所。
走到门口时，便衣老警察笑笑，语气随意地问句：“你们啊，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干嘛跑派出所恶作剧。”
苏骄正要开口，连奚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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