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送走皇甫轩时,已是夕阳西下,再想赶回洛都城已经来不及。他便拨马往西南而去,准备到金钱山庄过夜,也好在大事发动之前,看看已经满月七七。
谁知他刚过龙门山,便见辆马车孤零零停在路边,似乎还有令人心碎古琴声,从车厢里传来。
这时天色已黑,大道上行人绝迹,此等景象自然有些诡异。
不过这节骨眼上,陆云没兴趣管闲事,策马就要越过马车,继续前进。
谁知却听车厢里,个女子如泣如诉歌唱道:
“别之后,二地相悬。只道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陆云闻声勒住马,露出难以置信神情,等那女子唱完,他便纵身飞到车厢前,掀开帘子惊喜道:“盈袖!你怎在这儿!”
马车里,坐在七弦琴前,果然是祸国殃民苏盈袖,只见她撇撇小嘴,脸幽怨道:“是啊,奴家就不该在这儿,碍着相公去见大小情人……”
话没说完,她便被陆云把抱住,压在车厢中……
……
直到星斗满天,陆云才心满意足拥着苏盈袖从车厢里出来。
“你这人,人家好歹也是教之主来着……”苏盈袖眼含媚色,柔若无骨倚在陆云怀中,佯嗔道:“怎二话不说就硬来?”
“你不喜欢吗?”陆云哦声道:“那下次先请示教主。”
“讨厌,人家是喜欢。”苏盈袖捏把陆云,夫妻间羞人情话自不消提。两人腻歪好阵子,才进入正题。
“你怎找来?”
“们三个到陆坊去找你,听说你出城送大皇子去。约莫下时间,就知道你肯定没打算回城。”苏盈袖酸酸说道:“是不是早就打定主意,今晚要去山庄过夜啊?”
“好浓醋味啊。”陆云无奈笑笑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得便宜还卖乖,现在知道没坑你吧?”苏盈袖也不是小气人,只是商珞珈有孩子,让她生出些许危机感而已。
不过她也知道,场押上所有人切豪赌,就在半月之后。此时必须要保持专注严肃,才能以最好状态,来迎接即将到来决战。稍稍调笑两句,她便正色问道:“这边准备怎样?”
“你们到,人就齐。”陆云闻言苦着脸道:“可父亲那边,找遍宝库也没寻到那张阵图。”
“哦,公爹肯定寻不到。”只见苏盈袖笑眯眯从袖中,摸出张羊皮卷道:“因为上次进去,就顺手牵羊出来。”
“那你怎不跟说啊?”陆云接过羊皮卷,借着月光看,果然是如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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