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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陆云制住,孙元朗愈加好整以暇,微笑着把目光移向陆信道:“咱们刚才说到哪?”说着他轻拍下额头,恍然道:“哦,对。咱们说到陆大人你又是何苦呢?传国玉玺在你陆阀手中能有什用?莫非陆阀也想面南称帝不成?”
陆信面无表情看着孙元朗,眼睛眨不眨。
“嗨,瞧这记性。”孙元朗想起什似,手指弹,道劲气便向陆信激射而去,解开他哑穴。
“已经说过,玉玺不在阀中,孙真人为何要苦苦相逼?”陆信这才得以开口道:“当日攻打柏柳庄,在军中指挥,片刻没有离开过。”
“贫道既然找上门来,自然已是证据确凿。这里毕竟是陆阀地盘,陆仙那小子着实难缠,贫道不便久留。”孙元朗微微笑,轻挥下手中拂尘,便将面前坚硬檀木几案,像切豆腐样扫掉角。只听他语气转冷道:“你若执意不肯承认,贫道也只好开杀戒!”
说着孙元朗目光,缓缓划过陆云、陆向、陆瑛和陆夫人,就像在挑选货物样,最终定格在陆瑛身上,用商量语气对陆信道:“贫道先杀令媛可好?”
陆瑛张俏脸,登时花容失色、惨白无比。
“……”陆信额头满是汗水,双目喷火般,死死地盯着孙元朗,咬牙切齿道:“你敢!”
“哈哈哈,”孙元朗像听到天大笑话般,放声笑起来道:“这天下,有什是贫道不敢!”说着他便缓缓抬起手来,修长冰冷手指,指向陆瑛喉咙。
陆信喉头剧烈抖动,眼中满是挣扎之色。这时孙元朗笑,他看向拼命向自己使眼色陆夫人道:“看来尊夫人有话要讲。”孙元朗刚要将陆夫人哑穴解开,却听站在那里陆云开口说话:“知道,什都知道!”
孙元朗转头看向陆云,微笑道:“你知道什?”
“玉玺就在父亲手中!”陆云咬牙,沉声道:“但当时,父亲并不知道夏侯阀攻打柏柳庄,要找是玉玺。否则绝不会让人去抢那金盒!抢回来才知道里头是什东西,父亲简直要悔青肠子!”
孙元朗听着陆云讲述,缓缓点头道:“所以,你父亲没有把玉玺交给阀中?”
“是,要是别东西,父亲自然会跟阀中邀功请赏,”陆云失声苦笑道:“可那东西偏偏是玉玺……谁不知道陆阀秉承圣人教诲,最讲君君臣臣,父亲若是敢把玉玺献给阀主,肯定会被阀主活劈!”
“那玉玺现在何处?”孙元朗什都没兴趣,只关心玉玺下落。
“自告奋勇,把玉玺埋到山上去。”陆云沉声答道:“本来就想当什都没发生过,没料到孙教主却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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