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出来二十万贯如何处理?”陆信沉声问道。
“正好给各阀当利息。”陆侃闻言笑道。陆俭跟各阀借都是高利贷,个月利息正好是二十万贯。
“不妥。”陆信却眉头微皱道:“这些钱本属于谢敏,们陆阀昧下来,岂不跟她成丘之貉。”说着他愈加坚定道:“所以意思是,当初陆俭交给她三百五十万贯,们只留她五十万贯,凑齐那三百五十万贯,也算对她略施薄惩。至于这余下二十万贯,陆阀不取不义之财,还是退还给她吧。”
“你都有主意,还问作甚?”陆侃笑骂声道:“是来帮忙,当然你说算。”说着他正色道:“不过这样来,那二十万贯就得账务院还。”
“无妨,已经跟各阀说好,月底还钱只给本金,不用利息。”陆信却淡淡笑。当时各阀都担心自己钱血本无归,只要陆俭按时把本钱还上,他们就烧高香,谁还奢望那虚幻利息?
“原来如此。”陆侃恍然,赞许看着陆信道:“老十不愧是阀主直看好,处事老辣地道,足以服众!”
“没有几位兄长帮衬,连眼下这关都过不去。”陆信诚恳地笑道。
“哈哈,互相帮衬,互相帮衬。”陆侃大笑着拍拍陆云肩膀,对陆信笑道:“有这个好儿子,七哥真是羡慕你啊。”他知道父子俩肯定有话要说,便知趣去找陆伟。
“那二十万贯财物,你送去翠荷园如何?”陆信似笑非笑看着陆云,显然把他小心思看穿。“既然放谢敏马,索性送佛到西天吧。”这倒不能说,陆信就比陆侃高明许多,只是知子莫若父而已。
“是。”陆云有些尴尬揉揉鼻子。在他宏大复仇计划中,需要形形色色棋子供自己驱使。在陆云看来,并不是只有自己人才可堪驱驰,很多时候,敌对阵营人,甚至对自己有敌意人,只要使用得当,用处反而会更大。
“不过可提醒你,别什人都敢收用,当心养虎不成反遗患。”陆信沉声叮嘱陆云句。
“孩儿晓得,”陆云点点头,轻声道:“是利用,不是收用。谢波才是收用。”
“你有分寸就好。”陆信看着陆云,满眼欣慰道:“这次多亏你,为父总算是对方方面面有交代。”
“父亲坐稳执事之位,咱们就可以继续谋划下步。”陆云有些激动地说道。
“慢慢来,这屁股还没坐热,心急不得。”陆信笑道:“为父这半年升太快,还是先稳稳再说。”
“是孩儿太心急……”陆云点点头,不再坚持己见。
“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陆信担忧看着陆云。
“怎会呢。”陆云若无其事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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