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尽管都知道陆仙是深不可测大宗师,但他太多年不出手,众人难免已经忘记,他实力到底有多可怕。
‘千万不能惹那陆云……’众执事、长老,不约而同蹦出样念头。‘大宗师不是人啊!’
“多年没领过月钱,应该够赔这张桌子吧。”陆仙看眼陆修,说完便飘然而去。
……
陆仙走出老远,大长老等人才回过神来,深深看眼那断成两截桌案,陆问闷声道:“们走。”
十几个长老便跟着大长老,鱼贯离开三畏堂。出门以后,名心腹长老忍不住低声问道:“大长老,怎不跟陆尚抗下去?”
“陆俭那畜生,干出这般人神共愤之事,老夫还能包庇他吗?”大长老冷冷说句,便加快脚步往长老院走去。众长老面面相觑,不知素来只讲人情大长老,为何突然这有原则起来?
等回到长老院,那名长老跟着陆问进房间,这下没有别人在场,他再次追问道:“大长老,你老到底是个什意思?咱们辛辛苦苦才压住陆尚,怎能轻易让他反制住呢?!”
“不要紧……”有些事,就是对心腹也不能透露,陆问只能冷声答道:“陆尚不就是扶起个陆信吗?咱们再把他整下去就是!”说着,大长老冷冷笑道:“等他到账务院,就知道什叫塞翁得马焉知非祸!”
“大长老有计较就好,”那名长老松口气道:“不然让那陆尚重新占上风,咱们可实在太憋屈!”
“不要紧,他这个阀主当不几天,年底就是他大限!”见连自己心腹都慌神,陆问只好略略透个底。
“哦?”那长老闻言惊喜不已,想要追问,陆问却绝口不答,只说他到时候就知道。
虽然不知道大长老葫芦里卖什药,但见他如此笃定,显然胜券在握,那名长老也就放心。
……
三畏堂外,众族人见阀中高层陆续离去,知道这下没热闹可看。但他们还头雾水呢,互相打听道:“看明白吗,到底是咋回事?”
“没看明白呢。”众人全都摇头,光瞧着高层进进出出,能看明白才有鬼?
族人们只好意兴阑珊散去,几个同辈叫住正要离去陆仁,笑道:“老十三高升,给你贺贺去。”
陆仁心情极好,得意洋洋地笑道:“不用你们,请客。”
“那太好。”几个同辈笑道:“多少年没吃你请酒。”
“往后,都是请。”陆仁拍拍胸脯,粗声粗气道:“去悦仙楼,随便点!”
几人闻言大喜,悦仙楼是开在北市高档酒楼,吃顿饭得花在别处好几倍银钱,他们还真没去过几次。
于是几人便簇拥着陆仁,兴冲冲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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