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四哥,”陆仁轻轻唤两声。“四哥。”
陆俭这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道:“如今才刚复职,族里很多人还不服气,你事情,缓两天再说。”
“族里谁不知道,四哥有长老会撑腰,就是阀主也动你不得。”陆仁急坏,他不过是看到账务院管事下去不少,想抱着陆俭大腿,在账务院谋个差事而已。在他看来,这只是陆俭点个头事儿,完全没必要瞻前顾后嘛。“四哥将来是要当阀主,到时候总得有几个贴心兄弟,替你跑前跑后,摇旗呐喊吧?”
“呵呵,能逃过劫,就已是谢天谢地,哪还敢奢望什阀主?”陆俭却摇摇头,敷衍说道。他这次痛定思痛,决心要好好整整自己亩三分地,怎会让陆仁这种害群之马再掺和进来?
陆仁死皮赖脸跟在陆俭身后,直走到陆俭家门口,陆俭依然还不肯松口。陆仁没办法,只好讪讪离去,不过他也不泄气,只要直缠着陆俭,早晚能烦他不得不点头。
见狗皮膏药似陆仁终于滚蛋,陆俭不由松口气,回到家中,侍女赶忙上前为他更衣。陆俭目光却落在神情沉重张管家身上,他刚刚舒展开眉头,便又重新紧锁起来。
待侍女退下后,陆俭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秦州那边有音讯吗?”
“老爷……”张管家哭丧着脸,迟疑许久才不得不如实相告道:“秦州二老爷来信,并没有少爷音讯。”
“啊……”陆俭登时手脚冰凉,险些站立不稳。
按说,陆枫半个月就能到秦州,可陆俭等来等去,依然没有得到他安全抵达秦州消息,不由心下焦急。虽然恨不得掐死那不争气东西,可说来说去,他就这个儿子,如何能不牵肠挂肚?
是以前几天,陆俭终于忍不住,让张管家写信去秦州询问,那信还没发出几天,他在秦州兄弟,便传来这样消息……
“是不是那畜生,不满意安排,偷偷跑去别处逍遥去?”陆俭万万不愿往坏处想。
“这……”张管家本想安慰他两句,可事关重大,不得不实话实说道:“小人临行前吩咐干护卫,绝对不能由着少爷性子来,必须尽快将他送到秦州。”他咽咽唾沫,无比艰难地说道:“就算少爷闹脾气,非要去别处,他们最起码,也会传个信儿回来……”
张管家还有半句话没说,现在陆枫人没到秦州,那些护卫也没有传信回来,八成是出什岔子。而且是……天大岔子!
陆俭何尝不明白他意思,那张近日才恢复神采脸上,下子变得灰败无比,他神经质摇着手,沉声说道:“不要自己吓自己,枫儿不会有事!”说着他把抓住张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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