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皇甫轼重重点头道:“咱们就看看那个什狗屁执事,怎好意思开这个口!”
这时,陆柏三人也过来安慰陆云。众族人深感陆仪处事不公,都纷纷向陆云投去同情目光。
尤其是那些参加考试陆阀子弟,在看陆云文章后,原本早就断侥幸念头。他们觉得输给陆云是心服口服,但此刻见胜出居然是陆栖,那些子弟就像自己遭到不公样,个个全都愤愤不平。围在陆云周围,大声表达对他钦佩,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心中不满,他们父兄拦都拦不住。
虽然也有不少人想去恭喜陆栖,但三位公子、四位皇子摆明车马支持陆云,他们哪敢现在就往陆栖身边凑?就算要恭喜,也得等事后。
见结果公布出来,自己还被冷落在边,陆栖简直要气炸肺。他怨毒盯着没事儿人似陆云,终于忍不住低低冷哼声道:“不见棺材不掉泪!”
“小子,别张狂,有你哭时候!”没想到他这小声音,还是被皇甫轼听到,狠狠瞪陆栖眼道:“咱们走着瞧!”
话虽如此,就连皇甫轼也明白,礼教执事既然已经定是陆栖,差不多就是板上钉钉事,不会再有什变化……
不过皇甫轼这话,还是成功让陆栖心情灰恶无比。本应像陆柏他们那样,经提名便被阖族崇敬剧本,居然演出过街老鼠效果,实在是让他郁闷想要吐血……
……
那厢间,陆仪磨磨蹭蹭进三畏堂,来到后头阀主住处。
陆仪长长叹口气,抬头看眼陆尚所住院落,突然发现门口除自家护卫,还站两个身穿红袍高阶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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