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大气不喘，唯恐再惹恼
陆仪。
镇住场面，陆仪才长长吐出
口浊气道：“把……第二名
文章拿过来……”
首席教习赶忙将另份考卷奉上，这次是个字不敢多说。
陆仪看眼这篇文章，署名乃陆栖，正是他捉刀作品。陆仪黑着脸，将两篇文章摆在面前，先仔细看遍陆云那份，又认真重读遍自己，纵然心中百般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承认，陆云那篇确实优于自己这篇不少。
当然，陆仪绝不会认为，陆云就是比自己有文采。他认为是自己轻敌，失手，没有发挥出正常水平而已。
好会儿，陆仪抬起头来，手指轻叩着陆栖试卷，面无表情看着众老学究道：“本座以为，大长老孙子这篇，似乎要更胜筹。”他刻意不说陆栖名字，而是强调陆栖身份，显然是要给众老学究施压。
老学究们再糊涂，也能听明白执事大人意思，他们登时面面相觑，陷入让陆仪十分难堪沉默。
陆仪刚刚恢复正常脸色，再次铁青起来，他冷冷看着首席教习道：“十七叔，你老人家意下如何？”
那首席教习是陆阀旁系，虽然辈分比陆仪高，但地位着实低微太多。可以说，他身家荣辱全都掌握在对方手中。
见陆仪逼着自己表态，老先生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嘴唇翕动几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坐在他下首个驼背老者，突然大声说道：“回禀执事，陆栖那篇文章确实是好，比绝大多数文章都高出筹……”顿顿，他又缓缓说道：“但比起陆云文章，还是差筹……”
“本座问你吗？！”平素里极重涵养陆仪，竟罕见恼羞成怒，他狠狠瞪眼驼背老者，转头盯着首席教习道：“十七叔，你来回答！”
“回禀执事……”首席教习神情艰难道：“
也是这样看……”说完他便脸轻松道：“们这些老东西读书读坏脑袋，不合时宜，不通情理，执事还请见谅。”
“好！好！”陆仪简直要气疯，他肠子都快悔青，为什
自己不按套路来，非要问他们谁是第？！要是按照规矩，让他们推选出三篇，自己再独自决定人选，哪会像这样骑虎难下？！
“你们任务完成，都请回吧！”陆仪再也不想多看这些老书呆子眼，挥手斥退他们。
“是。”教习们无权无势，不过是些教书先生而已，也只能任由陆仪呼来喝去。
“还有，出去之后，不准议论今日文章！”陆仪又冷声说道：“如果让听到谁在外头胡言乱语，就回家抱孙子去吧！”
众教习本要离去，听陆仪话，却又站住。那驼背老者脸沉痛看着陆仪道：“执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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