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拿不出什证据,就只味包围着尚书省鼓噪喝骂,让各部都大受影响,无法正常办公。”
“老臣只得先请他们回去,写好状纸递给御史台,哪怕再来给老臣也是可以。”谢洵接着神情无奈道:“可他们就认定尚书省是官官相护,根本不听*员解释,后来甚至要冲击朝廷国政要害,老臣不得已请京兆府派人,保护尚书省不受冲击。后来场面越来越混乱,京兆府不得不强行驱散众人,以免酿成死伤。”
谢洵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掷地有声,就连那几个老者都被说低下头,显然谢洵没有说谎。
在善良老人家看来,昨天确实有人太不理智,直鼓噪着灾民和官府对立,还出手打官差,实在太不应该。殊不知,那些扇阴风、点鬼火,唯恐天下不乱家伙,根本就是左延庆安排棋子!
他们却忘记,不管谢洵说得多在理,道理依然是在他们这边啊!
“辅国公很有道理,昨天事情孰是孰非,暂且不论。”初始帝却不会被谢洵所蒙蔽,淡淡道:“荣国公,你说这件事,尚书省应不应该过问?”
“回陛下,工部是尚书省下属,尚书省自当过问。”崔晏轻声答道。
“那好,辅国公,你今日有没有查问此事?”初始帝抓住要害,冷声问道。
“这……”谢洵神情窒,低声道:“老臣今日向高尚书解过此事。”
“解过……”初始帝讥讽声,追问道:“他怎讲?”
“他就在此处,陛下可以直接问他。”谢洵忙把皮球踢给高广宁。
“回禀陛下,”高广宁诚惶诚恐道:“河堤设计或有缺陷,但绝对没有偷工减料,更没有私改设计情况,这些在中书省和户部都有存档,请陛下明察!”
“你推倒是干净!”初始帝冷笑连连道:“是啊,大水已经把河堤冲干二净,只要你账务上做得干净,自然是查无对证。”
“陛下这样说,微臣只有死以证清白!”高广宁挺起脖子,昂然说道。
“哈哈哈!高尚书果然是厚颜无耻!”初始帝放声大笑起来,突然他笑容敛,冷哼声道:“你如此有恃无恐,不就是以为查无对证吗?”说着他手指着无数灾民道:“那里有无数双眼睛,目睹你们偷工减料、私改河道罪行,你得把他们都杀人灭口才行!”
“陛下,灾民们受人煽动,人云亦云,他们话做不得准啊!”高广宁身后黄蕴,大声叫嚷起来。
初始帝见个小小都水监正,都敢在自己面前咆哮,登时怒气上面,重重拍座榻扶手,厉喝声道:“难道寡人不信自己千万百姓,要信你这个狗东西吗?!”说着指黄蕴,沉声道:“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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