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怎个酸爽得?
陆仁登时胃里阵翻江倒海,哇呕吐出来……这下不光脸上,连身上也全都是……
别说他,就是旁边客人,也都跟着干呕连连,实在是太恶心!
陆仁满脸满身呕吐物,颗心更是碎成粉末儿,他狠狠抹把嘴,甩掉手上东西,声嘶力竭咆哮道:“是谁干?老子要杀他!”
和他同来洛北族人,也是面若寒霜,腾站起身道:“是谁干,赶紧站出来,不然休怪等不念同族之情?!”
“……”洛南族人都止住笑,虽然看着很解气,但要是被查出是谁干,肯定要被拉去祠堂,家法伺候。
“所有人都不要动!”几个洛北族人走到事发现场,准备勘察番,揪出罪魁!
但看,就傻眼……只见地上道绿色痕迹清晰可见,痕迹末端,是片被踩平西瓜皮。
再看那陆仁鞋底,满是红白色汁水,还粘着几粒黑色瓜子……
所以,根本用不着推理,结论显而易见——这厮,是自己踩在瓜皮上,摔出去……
至于这瓜皮。酒至半酣、放浪形骸,客人们啃完西瓜,都随手往地下乱丢,谁知道是哪个扔?
对于此种结论,陆仁自然百般无法接受。他张牙舞爪咆哮道:“老子是黄阶高手,怎可能被西瓜皮滑倒?!”
“还嫌不够丢人吗,”洛北来位长辈,厌弃瞪他眼道:“赶紧去洗刷出来!”
见同来人也不支持自己,陆仁知道闹下去也没用,狠狠丢下句:“这事儿不算完,咱们走着瞧!”便怒气冲冲离开,所过之处,众人皆掩鼻躲避,唯恐被他沾到。
“好,场意外而已,咱们继续。”那位长辈盖棺论定道。虽说洛南洛北泾渭分明,但毕竟是同族,闹大谁脸上都不好看。眼下有个能交代过去理由,他们也乐得就此打住。
只是这样闹,席间气氛大坏,略坐会儿,洛北众人便告辞而去。从善坊街坊们,也被恶心没胃口,太阳还不落山就散席……
外头自有酒楼伙计和下人收拾,陆云扶着微醺父亲进去宅中。从善坊所有宅院都是陆阀所有,大小模样,分配给旁系族人居住。前后两进院子,前院是厅堂和下人住处,后院是内宅,三间正房,两侧东西厢房各两间。
陆云扶着陆信要回西间正房,那里是他和陆夫人房间。陆信却道:“去你房间坐会儿……”
陆云扶着陆信进东厢房,脱鞋进屋,伺候着陆信在矮几旁坐好,陆云便张罗着给他斟茶解酒。同时随口问道:“不知京里近况如何?”
“与你所料不同,皇帝和夏侯阀并没有发生冲突。为父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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