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同辈面前骄纵脾气也不是很好,要众人捧着时清在长辈面前也没低眉顺眼。
“他们是没听清楚不知道事情原委,爹爹伯父还有大人,你们大可以直接派人去们在地界查查,曾在外面拒绝姐夫邀去冰嬉,那是姐夫非要拉着去,当时许多人都看着,怎能赖在身上。”
他特别义正言辞停不下对江立业指责;“就说不行不行,姐夫还非要去,现在出事又要怪,没见过这样姐夫,不疼这个小舅子,不把当成亲弟弟来看就算,还个劲让揽事。”
时清生好看,看就是副娇里娇气不谙世事小少爷模样,他这似是抱怨又似是撒娇说,也不会让人觉得他在告黑状。
只会让人觉得,是江立业不地道。
毕竟既然时清敢这说,就是有把握事情真相确如此。
他是小舅子,还没张嘴告状是江立业非要拉着他去呢,结果江立业倒好,明明是自己起头,非要冤枉在清清白白小舅子身上。
当下,长辈们看向江立业视线里隐含意思就不太好。
时父虽然也是长辈,但只是个岳父,江立业亲爹就在这里坐着,他也不可能说点严重,只是脸色不太好端茶,语气也不算是重说句
“看来立业是担忧江兄责罚。”
言下之意,就是江立业为逃避责罚,这才把错处都推到他儿子身上。
反正他儿子性子他也解,要是没有证据,肯定不能这肯定。
当着外人面,当然是果断护短。
江父望着自己儿子,脸色比时父还要难看几分。
江立业见到父亲是怎看自己,心里就喊声糟,连忙急急辩解
“爹,你别信时清,分明是他……”
“住口!”
江父重重将手中茶杯砰落在桌面上,脸色铁青,望向长子眼中充斥满严厉
“为父往日里是太娇惯你,这才惯你不知天高地厚,犯错不知悔改,还为逃避长辈责罚将错处推到时清身上,是这教导你吗!”
江立业被他骂心里越发气急。
什娇惯教导,从小到大,他不都是师傅来教吗?
江父每天都只顾着花天酒地,要不就是在这个姨娘屋里那个姨娘屋里,什时候教导过他。
别当他不知道,父亲能在爷爷面前有脸面,那可都是因为他这个长子。
江立业对父亲没多少敬畏之心,被训斥,也不认错,只脸不服气铁青着脸闷声不吭。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有多不服气。
提督望向他视线里顿时就充满不喜。
犯错不可怕,怕就是知错不改。
尤其江立业这是被亲爹教导,亲生父亲他都如此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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