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都被时清“娈宠”给震惊到。
小少爷白皙脸蛋上倒是依旧洋洋得意模样,仿佛是正为自己娈宠能够震慑到旁人而感到得意。
“如何?”
他挑眉,明明下手生疏,却非要做出副花场老手模样出来,纤长白皙漂亮指尖点在江别余身前,隔着衣物触摸着。
这动作在场少爷们还挺熟悉。
毕竟每次他们出去玩时候,抱着花娘们玩时候,手上动作也是不断。
按理说,时清这个出手角度以及暧昧滑动是和他们之前样,但偏偏就是让人觉得怎看都不自在。
就时家小少爷这姿势,这相貌,这手,他整个人都要被那个高高大大“娈童”给圈到怀里去好吗!
尤其是那“娈童”怎看身上都是硬邦邦,反倒是时清,从小娇生惯养,又是身纤弱身段,此刻就连落在人家身上纤长手指上,那指甲盖都是浸着莹润粉。
怎看,怎弱势。
偏他还那样得意。
“你们啊,每次都是不挑拣,随便选个人就带到自己身边来,哪里有娈童好,瞧瞧,他这身板,摸着多扎实。”
你当时做桌子呢,他个娈童,身板那扎实干什。
即使他们心底吐槽着,面上却是没人敢叭叭什,只纷纷都僵着脸,昧着良心顺着这位时家小少爷夸
“是是是,还是时清你眼光好。”
“确是与之前娈童们相比起来与众不同。”
“不愧是你,果然厉害。”
小少爷被夸得高兴,白嫩嫩漂亮脸蛋上简直要写满得意。
江别余站在身后看着他,想着,也幸亏他是个人,若是换成个有尾巴,恐怕如今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想到这里,男人便不自觉稍微发散下思维。
若是时清真有尾巴,按照他这个娇气性子,应当也是个毛茸茸顺滑大尾巴。
等到翘起尾巴,被尾巴遮盖住部位不都露出来吗?
江别余突然觉得喉间有些痒,他干咳声,喉结上下滚动着,将正随着得意越发往自己怀中靠小少爷揽更紧些。
也不知时清是不是得意忘形,竟然也没怪罪他,而是特别自然顺着身后男人力道往后靠靠,得意继续看江立业。
其他人能昧着良心假装瞎眼睛给时清吹彩虹屁,江立业却是不会。
他看着面前这个高高大大看就是个干苦力活粗汉子,差点没笑出声来。
“往日里说你是没断奶小娃娃竟真说对,你就算是眼馋等风流快活,想要学倒是也学好点,什娈童长成这副模样,怕是田里种地贱民吧。”
他这番话中嘲讽意味丝毫没有遮掩意思,说完,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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