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杀伤力,用脚丫子踢他他也觉不出痛,总比到外面又要被几个皇兄作弄和听少傅贬低。
皇兄们都是有伴读,他自然也有,只是少傅看不上他,几个皇兄又经常针对,每次上课,都故意提些难题要他作答。
若是答不上来,伴读便要替皇子被打手板。
郁辰年虽不是什受宠皇子,给他伴读却是正儿八经官宦子弟,平日里在家哪里吃过这种苦,渐渐便都告假称病不肯再来替郁辰年挨打。
没伴读,打手板时自然只能打郁辰年。
少傅们对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毕竟他们背后大多都有皇子势力,肯定是瞧不上郁辰年这个不受宠皇子,若是再得哪位皇子喊话,下手还要再重上几分。
因此,御书房对于其他皇子们来说就是来念书地方,对于郁辰年来说却是来受罪。
无论冬夏,受罚最多都是他,寒冬腊月,手生冻疮还要被打红肿,又要被罚抄书,只能口气从回去抄到天亮也是他。
与这些相比,时清这些不痛不痒话语又算什。
外面伺候太监许是听到小少爷猛然拔高声调,担心里间出个什事,连忙到门边,虾米样弯着腰,“小爷可有什要吩咐奴婢?”
“有!!”
正在激情辱骂郁辰年,却没得到对方半点回应时小爷愤怒地应声,恨恨瞪脸上没什神情波动郁辰年眼,心不甘情不愿又钻回被子里,给自己盖个严严实实在。
“你进来。”
那太监立刻听话推开门,始终低头弯腰,恭恭敬敬走进来。
然后就听着上面小爷懒着声调:“要睡觉,给唱小曲。”
“是。”
太监立刻熟练张口就唱,显然也不是第次这干。
郁辰年这才从记忆里找出来其他几位皇兄调侃过时清,说他是个奶娃娃,睡觉都要人唱着小曲哄。
知道时清不是故意作践他,郁辰年心底也没多大感觉,只依旧沉默坐在那守着。
太监唱会,原本该听着小曲声舒舒服服睡着小少爷却皱着眉脸烦躁往被窝里缩又缩。
从郁辰年角度,都能看到时清把自己整个小脸蛋都埋进被窝里。
又过几分钟,在被窝里不安分动来动去小少爷满脸不爽冒出头,白嫩脸蛋上写满不高兴。
他娇娇气气质问:“没放火盆吗?怎还这样冷!”
伺候他太监连忙闭嘴,小心回道:“小爷,火盆直在这,早早地就让人选上好红罗炭,直点着呢。”
“可这屋里怎点热乎气都没有。”
时清不高兴又往被窝里钻钻,“都躺好会,脚还是生冷生冷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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