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开个自动档可以吗？”
季轻舟还正沉浸在山脚
景色中，晕晕乎乎“嗯”
声，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什
，也为时已晚，只能再次掐楚诚下，指责他，“趁火打劫。”
“
哪有。”楚诚拒不承认，边拿纸帮他擦拭着，边义正言辞道，“本来手动档开完，就该自动档啊。”
季轻舟哼声，没有说话，靠在他怀里和他十指交握。
他其实已经没有那排斥和楚诚真开车，虽然还有面对未知领域而产生心理性恐惧，但也因为那个人是楚诚，而觉得不是那不能接受。
楚诚本以为他还会继续和自己讨价还价，心里都盘算好怎劝他，结果却只听季轻舟在声“哼”后就没有再说话，不由有些惊讶，暗道怎这次这容易就妥协，真是稀奇。
“快到圣诞节。”楚诚正想着，却突然听到怀里人换个话题，他“嗯”声，作为回复。
季轻舟抬头看他，问道，“你圣诞节有什安排吗？要回家过还是和你朋友起过？”
“元旦回家，”楚诚道，“圣诞般都是和秦学他们起过。”
季轻舟点头，楚诚想想，问他，“你也想和们起过？”
季轻舟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看着楚诚，诚实道，“想和你起过。”
楚诚愣下，反应会儿，才问他，“你意思是们两个人？就们两个？”
“可以吗？”季轻舟问他。
楚诚看着他，时没有说话。
他看着趴在自己怀里季轻舟，他眼神很真诚，眼里有掩饰不住期待，他皮肤很白，白在这瞬，像雪地里反光样，瞬间提醒楚诚。
楚诚突然意识到，他和季轻舟好像有些过于亲密。
他们之间关系，是最简单不过金钱关系，楚诚不希望两个人之间有什其他牵扯，所以从最开始就和季轻舟说不要喜欢他，也不要想和他恋爱。他牢牢遵守着这条线，也希望季轻舟可以遵守，可是现在，楚诚看着自己怀里季轻舟，隐约觉得，他快要越界。
因为快要越界，所以季轻舟不再排斥和自己发生关系，也因为快要越界，所以他会希望他们起过节——只有情侣才会在节日时候希望对方和自己二人独处，他们这样关系，有什必要两个人单独起过节呢？
楚诚觉得自己需要和季轻舟谈谈，只是他才刚刚和季轻舟开上秋名山山脚，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有些拔dior无情，所以他只是道，“让考虑下。”
季轻舟不知道他内心已经转过这多弯弯绕绕，只以为他是往年都和自己朋友起过，突然要变成和自己起过，会和朋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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