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愧不如,他现在就是个搬运安装工,要靠这个发家致富是不可能,他必须发展其他事业。
而这项事业路,已经铺到脚下。
他现在要做,是脚踏实地,不畏艰辛走下去。
在心里高喊番雄心壮志,方灼低下头,继续玩儿手机游戏。
当客厅落地钟,敲响十点钟声时候,玄关处突然传来门铃声。
方灼楞下,跑到楼梯口冲上面喊几声顾先生,二楼始终静悄悄。
正迟疑要不要上楼去敲门,落地窗玻璃被敲响,窗外是名穿西装打领带中年男人。
落地窗玻璃非常厚,估计能防弹,西装大叔在外面说通,方灼个字也没听见。
最后,对方用手机打行字给他看。
哦,原来是司机。
方灼拉开门,司机没有进门打算,而是站在门口礼貌道,“天色已晚,先生说您个人回家不安全,由送您回去。”
“哦,好,您稍等。”方灼匆匆跑回去客厅,拿上衬衣又返回来,发现司机正低头看手机。
门外人抬头,微笑,“顾先生说,冰箱里冰激凌,麻烦您带走扔掉。”
好好冰激凌说扔就扔,太浪费,不好。
于是方灼手拿个,坐进车里。
司机路上都很客套,就是眼睛直不停瞟后视镜。
没办法,实在是心里太好奇。
老板屁事有点多,不爱陌生人涉足私人空间,厌恶外人触碰他任何物品,工作时间以外不和任何人来往。
这些事情基本上圈子里都知道,所以生意场上交往中,别人也会注意尽量少触顾沉雷池。
就这性格,要不是能力摆在那儿,又有家底撑着,公司估计早垮。
如今却却出现个例外。
司机默默计算到达目地所需要时间,决定抓紧机会,问几个关键问题,“先生贵姓啊。”
“方。”
“哦,方先生,冒昧问句,您跟们老板是……”
后面两个字,不用出口,也能猜到是什。
方灼老老实实说,“他是客户。”
司机是从顾沉回国起,就直跟着他,满打满算有年。
这年中,顾沉所有行踪他都若指掌,不泡吧,不找伴儿,更加没找过鸡和鸭。
他直以为,老板不是自己手动开车,就是那方面有障碍。
如今猛然发现,高冷老板跌下神坛,成芸芸众男人中员,只是他和绝大多数男性性取向不样。
司机被自己提炼出信息给吓住,久久会不过神,靠本能开车。
下车时候,方灼腿都是软。
司机忒不负责,频频走神,这车坐得太他妈刺激。
站在楼下吹会儿凉风,抹把虚汗,往楼上走。
因为是老小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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