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凛先是两眼发直
盯着他，随后突然呵呵笑着，两手按住他肩膀，张嘴狠狠咬
口。
鲜血喷洒，能清晰感觉到，血液正迅速地从身体里流失。
啪声，方灼用力捂住自己颈侧，醒。
他睁开眼，从地上坐起来，把手摊开看，卧槽，好多血，好大只蚊子，难怪梦境那
真实。
“阿三哥，你在吗？”
“有事？”
“有。”没睡醒，方灼声音有点哑，“
刚刚梦到小徒弟，他好像走火入魔。”
233说，“梦是反。”
方灼不这认为，魔核和段凛现如今身体，和修为都不匹配，不是没有走火入魔可能。
“恒天石这玩意儿怎用，是不是能抑制住魔核魔性？”
这问题他直想问，又害怕问，早在知道段凛可能是天魔时候，心里就隐隐知道答案。
233说，“给主角吃下去就行，不但能抑制魔性，还能增进修为，拥有能与天道抗衡能力。”
方灼“嘶”声，“天道不是指规则吗？天魔大佬能这牛逼？”
233说，“天道是天道，规则是规则，主角可以比天道厉害，却厉害不过小世界规则。”
“哦……”方灼抿抿嘴，问道，“所以天道是下级，规则是上级呗。”
233说，“可以这理解。”
方灼点点头，“天道做任何事情，规则都知道吧。”
233说是。
方灼如有所思，“所以规则为什要默许天道劈？”
233，“……”
方灼怕它抵赖，立刻说，“刚刚都听见，别想赖账。”
233又迅速进入自屏蔽，啥都听不见状态。
方灼还在说，“规则是想整死吗？”
“也不是，”系统忍不住辩解，“你别想太多，好好完成任务就行。”
方灼咂嘴，“行，不问，问别总行吧。”
下意识摸摸自己下丹田，心尖颤抖起来，“这次派外挂，是不是得把元丹起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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