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干呕,跟上次他在卫生间看到情况很像。
“你是吃坏东西吧。”方灼抓着他胳膊,将人扶起来,“送你去医院。”
严枭推开他手,“没事。”
方灼从书包里拿出包面巾纸递给他,指指他嘴角。
严枭接过面巾纸擦擦嘴,“谢谢。”
方灼摇摇头,觉得他脸色真很难看,眼眶也是红,“你确定没问题吗,需要送你回家吗?”
“不用!”严枭就像被触及逆鳞,突然,bao躁起来。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他又放低声音说,“家就在附近。”
不知道是不是戴蒙给方灼留下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他现在觉得严枭也怪嗖嗖。
方灼没在坚持,走到前面岔路,就和严枭分开走。
十点校园人烟稀少,路灯两旁是枝叶繁茂绿化带,黑色影子随风晃动,方灼心里恐怖在不断加深,几乎是路小跑回到家。
客厅里,卢松正和另外两个室友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电影嘈杂声和客厅明亮灯光,顷刻间驱散方灼害怕。
看他上气不接下气,卢松奇怪问,“你怎?”
“没什。”方灼艰难吞咽,“先上楼。”
“好。”卢松目送他上楼,回头跟旁边人说,“你们有没有觉得倪可怪怪。”
室友号嗤笑,“你看他那张脸,照下来都能贴门上当辟邪,估计是被打怕。”
方灼那张脸还真是个大杀器,今天整天都没人来跟他说,就是宋横州见他,也是要笑不笑绕道走。
不过也好,至少不用浪费精力演戏。
由于担心戴蒙回来两人会打照面,方灼放下书包就抱着东西到楼下洗澡,洗到半才发现没拿洗发水。
方灼对着门外喊,“卢松,能借用下你洗发水吗?”
客厅里电影声音很大,方灼不确定卢松有没有听见,又喊声。
喊到半,门被人从外面往里打开。
只被苍白皮肤覆盖手伸进来,对方手指修长,指甲圆润整洁,看就不是卢松那双短粗圆。
方灼以为是另外哪个室友,接过去,“谢谢。”
洗发水味道有点奇特,有种玫瑰幽香,又有点非常浅淡柠檬味,两种味道混合在起,竟然出奇好闻。
他三两下洗完澡,把洗发水拿出去,看看卢松左边那个室友,“谢谢你洗发水。”
那人茫然,“不是。”
方灼又看向另个人,那人也摆摆手。
卢松指指天花板,“好像是新室友吧,刚刚看到他拿着什下趟楼。”
方灼突然想回去重新再洗个头。
卢松奇怪看他眼,“你没洗发水怎不就叫,反而把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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