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床上躺下。
应该是在午休。
为方便方灼监视,周父并没有让人给他安排房间,直接让陈嫂把被子和洗漱用品送到周猝房间,随后就带着保镖声势浩大离开。
方灼在房间里又是铺被子又是洗澡,折腾足足半个多小时。当他出来时候,周猝依旧维持侧躺姿势不变。
他抄着手下楼,填饱肚子后,在别墅里上下逛圈,发现这栋房子居住痕迹很少。倒是娱乐设施挺多,视听室、健身房、游戏室,个不少。
方灼挨个浪遍,等他出来时已经将近零点。
陈嫂不住在别墅,知道方灼并不是贵客以后,她态度大转变,直接将他无视,就连晚餐也只做人份。
方灼把中午道剩菜和饭混炒,吃得肚皮撑起来才洗碗上楼。
开门,凌冽冷空气扑面而来。而周猝侧躺姿势和他中午下楼时模样。
正常人根本不可能这样吧。
方灼快步走过去,轻拍男人脸,冰冷刺骨触感冻得他把手缩回去。
此刻周猝面色青白,像是冰柜里被冻住死人。
方灼吓得屁股坐到地上,抖着手去探周猝鼻息。随后又把耳朵贴近对方心脏。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两样……周猝好像都没有。
“喂,你醒醒。”
“周猝。”
“操!死吗!”
……
方灼手忙脚乱摸出手机想打120,却发现点信号也没有。麻利从地上爬起来,朝楼下跑。
楼大厅空荡寂寥,阴森幽冷。
方灼打个寒颤,摸黑找到灯开关,“啪”声,白色光亮将他心里恐惧驱散些。
他转圈都没找到有线电话,大门又被反锁,于是绕到落地窗前,用力拍打,扯着嗓子大喊:“来人,救命,你们家二少不行!”
落地窗外,两个保镖坐在草地上抽烟吹牛,听见身后动静只回头瞥眼,就扭过头去。
他们不是不想管,而是不敢管。主家吩咐,无论晚上发生任何事情,都要装作看不见,听不见。
方灼脸色很难看回到房间。
他趴到床边仔细盯着周猝看,兴许是体温太低,周猝浓密睫毛上竟然结出寒霜,他两只手抱住自己肩膀,瑟瑟发抖。
四周冷空气像有生命般缓慢地流动,让人头皮发麻。
“周猝你想出去吗?”他靠近周猝,想获取点安全感。
“你别死啊,你死怎办,是为你才来这儿。”
床上人已经昏死,根本听见他诉求,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连嘴唇都变成黑青色。
想到对方低如冰封体温,方灼心里发憷,可是又狠不下心不管。他打盆热水,用热毛巾给他热敷。累得他胳膊酸痛不说,收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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