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腮帮子肌肉鼓动几下,沉下心里怒火,这才继续往下听。
申明亮安慰:【不会,这些年下来你什样子没见过,就算真留下疤也喜欢你。而且现在不是有医美能除疤吗,你要实在介意,就陪你去把疤去掉。】
【明亮,还是你对最好。】
断断续续说些话后,袁太太忽然焦虑道:【明亮,你说叔公能把那老不死给弄掉吗。】
申明亮呵斥:【闭嘴,小心隔墙有耳!】
袁太太沉默下:【这不是害怕,下午做噩梦太可怕,梦见那老东西把浑身皮都给扒下来,就,……】
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后面话全是些申明亮安慰,以及两人你侬侬亲昵言语,袁永祥听得火冒三丈,这次没忍住,真把手机给砸烂。
外面人听得清二楚,申明亮率先从病床前走到卫生间门外,抬手敲敲门:“姐夫,你没事吧。”
袁永祥把将门拉开,眉宇间怒气汹汹。
“没事。”他冷笑,“就是刚刚接到电话,听公司里人举报说有人恩将仇报,暗度陈仓,气恨之下,不小心把手机给摔。”
申明亮点点头,丝毫没有因为袁永祥意有所指而乱阵脚,心理素质绝佳。
“你平时生意那忙,没电话怎行。”他返回沙发前,拿上外套就往外走,“现在就去帮你买个新。”
袁永祥道:“你姐姐马上就出院,你不是送们回去?”
申明亮愣:“姐夫你司机不在?”
袁永祥才想起来似,“瞧,忙忘,司机就在停车场。你先走,等下直接回家吧。”
袁太太目光在丈夫和弟弟之间来回打转,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袁永祥有些古怪,言语间有些生硬,像是憋着股气。
可仔细琢磨,语气似乎又没有什不对。
“明月啊,你先把这个拿着。”直沉默不语老道忽然发话,递过去张黄符,那黄符是用鸡血画,透着股子血腥味。
袁太太有些嫌弃用两根手指捏住,听老道说要贴身放着,她很不愿意:“叔公,这也太脏,万血沾到身上怎办。”
老道不欲多言,硬邦邦丢下句:“看来你还是被吓得不够,那就直接扔吧。”
陈岭挑眉,没想到老道这刚。
察觉到有人注视,老道看眼陈岭,径直出门。
自袁太太再次被袭后,他直在医院四处走动,寻找厉鬼踪迹,无所获,倒是在妇产科门外收只还没成气候产鬼。
他站在走廊里,寻思着今晚要怎下手捉鬼,眼前忽然多个人。
陈岭冲老道笑,虚心请教样子:“老先生打算今晚怎办?”
“那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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