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着急,黑衣老人命令村民迅速取来备用绳,下子抛下去。
金玉哥哥连忙弯腰,从血淋淋还带着点点温度乳羊肚皮上捡起绳子。
低头往腰腹上捆绑功夫,他突然感觉自己后颈被碰下。
冰凉,带着黏腻触感,让他想到带血手指。
他打哆嗦,闭着眼睛告诉自己不要怕,那是保佑他们风调雨顺黄神,是神明,不会害人。
兴许是太过慌乱,他怎也打不好结。
金玉哥哥有些气急地跺下脚,不留神踩滑,屁股坐到那堆生肉上。
他下意识抬头,张惨白脸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眼前。
明明该是什也看不见,那张脸却成为黑暗中特殊,十分清晰呈现在眼前。白惨惨皮肤,空洞得只剩眼眶眼睛,咧开泛着血色大嘴……
那张嘴越张越开,朝他伸出腥红舌尖。
幸运是,就在他被吓得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时候,上面人突然将他拉上去,而腰上那没有打结实绳结居然没有散开。
后怕和劫后余生让他欣喜若狂,同时那张可怕脸也在他脑海中不断加深。
金玉哥哥开始四处去说,说祠堂下面藏着怪物,所谓神明居然是怪物。而且从繁杂锁链锁声来看,很可能还不止只!
神明该是慈眉善目,宝相庄严,而不是骇人诡异。
年轻辈们接触到不少外界新鲜事物,脑海中那些被从小到大灌输,关于献祭于神明思想早就开始动摇。
这种动摇随着金玉哥哥被强制投入祠堂甬道后,直接演变为崩塌。
他们带着包袱,毅然决然地离开村子,留下群顽固不化,迂腐固执人。
“等等。”陈岭问,“你也跟他们起离开吧?既然这样,你为什要回来?”
“是回来拿户口本……”金玉说,“当初走得太急,忘。如果可以也不想再回来,可是结婚登记必须要户口本。”
她说:“爸爸妈妈,叔叔伯伯,当时基本三十多,四十多岁人全都离开这里。”
“难怪这里都是七老八十老人。”吴伟伟道。
金玉说:“哥哥死前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他不断重复自己在下面看到东西。”
陈岭追问:“后来呢?他是怎被作为祭品送进祠堂?”
“他是被强押进去。”金玉回忆道,“那时候才十岁,亲眼看着他被那群拿着锄头、耙子老人抓走。他们在清晨五点,太阳还没升起来时候,强行把他推进祠堂甬道。”
“你父母没有阻止吗?”吴伟伟问道。
“没用……”金玉说,“在们村子,对长辈不孝是最大忤逆,据说是会遭到神明惩罚。而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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