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陈岭喊声,眉头微蹙,脸上是困惑和好奇,“因果是每个阴差都能看到吗?”
江域撩起眼皮,视线柔和中夹杂着丝尖锐,他看青年瞬,忽然笑着说:“不是。”
他伸手落在青年头顶,手指插入发丝,沿着他脑袋轮廓往下滑动,停在耳尖上。
温热指腹轻轻捏住脆弱软骨,江域低头靠近,“知道你在想什,确不是普通阴差。”
陈岭背脊僵硬,嘴唇张开,“那……”
“你以后会知道。”江域五指忽然收拢,宽大手几乎将青年下颌与半个脑袋全包在里面。
他又往陈岭耳朵边靠更近,唇峰贴上他皮肤,说:“只希望,当你知道时候不要太害怕。否则……”
陈岭下子就想起男人后背血样符咒,下意识追问:“否则什?”
江域:“会很不高兴。”
陈岭:“啊?”
江域再次轻笑声,松开手,将目光投落到草丛中那只残腿上。几秒后,他站起来,往西北方向走几步,蹲下来,用手拨开簇杂草。
“这里有条胳膊。”
陈岭立刻将关于老祖宗身份疑问抛之脑后,站起来跑过去,果然看见条残肢半掩在草丛中。
如果是他杀分尸,眼下这种东条腿西根胳膊处理方式,实在过于粗糙。
陈岭思索道:“会不会是黄父鬼?”
“新生黄父鬼会在被下咒活人,吐出最后口生气后,从他腹腔内钻出来。就和普通胎儿样,降生后他们也会有饥饿感,那具新鲜尸体就是他们能量来源。”江域声音清冷,平静,仿佛不是在讲个血腥怪物,而是在做自然科普。
陈岭习以为常,反倒是那头女人听后脸色更加难看。
她害怕地看向吴伟伟:“他们到底在说什?”
吴伟伟知道这女人身上有不好因果后,态度更差,避开对方想要抓他手,说:“你这紧张做什,说又不是你。”
女人愣下,咬咬嘴唇,不再出声,被耷拉着眼皮包裹眼珠却不停地转动着,,bao露她此时复杂心境。
吴伟伟皱起眉头,啧声,突然目光定,好奇指指:“你脖子上挂什?”
女人条件反射地伸手按住胸口,“没,没什。”她心慌看向别处,“时候不早,还是先回去吧。”
“别走啊。”吴伟伟脚跨过去,挡住她去路,“发现那条腿之前,看你在山道上走得挺利索,你不是脚伤吗?不在屋里休息,还有闲心出来闲逛?”
女人表情僵硬瞬,扯出抹笑:“屋子里太闷,想出来透透气……脚,脚不算严重,做热敷后,走几步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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