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让他浑身汗毛根根直竖。
“你怎来。”陈岭坐回长椅上,身体往后扭,两手抓着椅背,巴巴地望着走近男人。
“给你送饭。”江域举高食盒示意。
陈岭皱皱鼻子,闻不见味道,他身体坐直,伸长胳膊要接过来,被男人给避开。
江域顺手在他头上揉把,从长椅背后绕过来坐下。
陈岭将腿从椅子上放下去,两手撑着膝盖,面盯着男人拆解食盒动作,面问:“你怎知道在这儿?”
江域抬眸扫向花坛中,仗着别人看不见,肆意将花朵咬下来顶在头上蠢狗。
“就是知道。”仿佛怕青年继续追问,他将食盒搁到陈岭腿上,“吃吧,豆腐和红烧排骨是师父特意给你做。”
陈岭知道他故意转移话题,也不拆穿,他两眼放光地盯着食盒,“师父亲手做?”
“嗯。”江域有点吃味,“这高兴?”
陈岭连连点头,“师父手艺可好。”
刚拜师时候,赵迅昌天天给小徒弟做饭吃,吃得陈岭下子胖五斤。
大概是觉得跟小徒弟混熟,无需再用美食把人留住,陈岭在昱和山住满个月时候,他就撂挑子不干,换成小徒弟孝敬师傅。
陈岭记楼上还有个“病号”,吃饭时候特意将每样菜都留半没动。
江域目光热切盯着人看,会儿是睫毛,会儿是鼻尖,视线总不得空,来来回回将青年从头到脚打量七八遍。
陈岭咬着排骨,含糊不清地抗议,“你能别盯着吃饭?”
“不能。”江域轻轻叹口气,修长胳膊往后搭,将青年圈在自己身体范围内,“不多看两眼,回去想你怎办?总得先看够本。”
陈岭发现老祖宗不样,他认认真真,十分珍惜细嚼慢咽,吞下去后,他靠向江域:“你嘴巴怎突然这甜,都不像你。”
江域轻笑,极具侵略眼神定格在青年唇角,那地方沾着点酱汁,比寻常更为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舔下来尝尝。
心里这想,行动必须要跟上。
男人靠上去,亲吻青年唇角,舌尖贪婪地舔下唇,意犹未尽。
陈岭僵下,很快就恢复如常,只是耳朵不争气红。
江域揽着他肩膀,黏糊糊将下巴抵上青年肩头,“有些话以前就很想对你说,只是关系没有定下来,怕说出来招你反感,现在不样,你都跟有肌肤之亲……”
“没有……”陈岭下意识反驳,“嘴对嘴不算吧。”
江域眼神变得深邃,他下巴微微扬起,嘴唇贴上近在咫尺耳尖,没骨头似将身体重量全靠在陈岭身上,“那什才算肌肤相亲?”
陈岭缩缩脖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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