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擦破手肘站起来,意外发现那枚纽扣摄像机还被自己握在手中,吓得直接扔进垃圾桶。
夜深人静,又是在老城区,出租车很少。
他打辆出租车,前方司机戴着鸭舌帽,脑袋埋得有点低,声音压抑,“去哪儿?”
阿贵打个哆嗦,小心翼翼地打量前方后脑勺,隐隐发现,司机被帽子遮掩大半头发上,有黏腻东西。
他紧张吞咽着口水,还没发话,车子就开出去。
“还没说去哪儿呢!你停车!”
司机听不见似,继续往前开,在路过附近条河时候,车子不但不减速,反而速度更快,直接冲破护栏。
阿贵吓得连叫喊都忘,死死抓着身下座椅。
阵剧烈震荡,车子撞入河水中。玻璃外全是水,正顺着密封不够车窗往里渗。
阿贵转头朝前方看去,司机头歪在玻璃上,估计是撞坏,头发上全是血。
“师傅,你醒醒,憋口气,咱们游出去!”阿贵大声呼喊。
前方人有反应。
从他头上流出血越来越多,滴滴答答落在皮椅上,这让阿贵想到在林家拍到画面。
自上车以来就藏在心里不安和诡异感放大到极致。
阿贵惊恐发现,司机不知何时从前方转过来,睁着只有黑色瞳孔眼睛说:“出不去……”
司机从前面伸过来只手,惨白肤色,被水浸泡过褶皱皮肤。
阿贵心脏狂跳,但他反应很快,探身去开车门。
打不开后,便迅速曲起手肘,用力撞向车窗。连续撞击下,玻璃终于起丝裂纹。
此时,前方司机已经将大半身体塞到后座,指尖刮过阿贵小腿,要抓他给自己当替死鬼。
阿贵大叫声,用力踹向车窗。
玻璃彻底裂开,在河水拼命地挤压下,裂纹也来越大,最终被轰然冲破,冰凉液体争先恐后闯入。
阿贵抓紧机会,身体如同条灵活鱼,擦着车窗上残留玻璃游出去。
这条河不算湍急,没多久他就游到岸边。
身体力气已经被抽干,他瘫在岸边石阶上,望着黑得浓郁天空大口喘息。
出租车司机没有跟来,阿贵心却仍旧无法安定。
他没想到,霉运会来得这快!
恐怕只有鬼知道,他接下来还会不会遇到同样事情。
阿贵翻身坐起来,扒拉着湿漉漉头发,寻思着他得找人帮自己去去晦气,可这世道骗人太多,他不知道该去找谁。
不知怎,他想起在林家客厅里,对林爸爸说话青年。
陈岭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连续打三个喷嚏,他揉揉酸涩鼻尖。
吴伟伟关心道:“你是不是感冒啊?”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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