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在沙发上,从茶几抽屉里拿出瓶速效救心丸,给妻子喂进去,让她压在舌头下含服。
这次心脏病发作没有那严重,大概过半个小时,孙太太情况好转过来。
陈岭直安静坐在沙发上,见她脸色恢复些红润,低声说:“你放心,定替你们将那只野鬼给收。”
孙沛锋愁容满面,“陈先生,这会不会对儿子造成什影响?”
陈岭嘴唇动动,余光扫见楼梯口有个人影闪过,他抿上嘴唇,朝楼梯方向望去。
楼与二楼之间缓台是个分隔点,缓台之下楼梯没有扶手,楼梯上情况尽在眼底。
而缓台之上楼梯却是实木构造扶手,即便有人藏在后面也看不出来。
孙沛锋被他反应搞得浑身紧,“怎?”
“刚刚好像看见你侄子。”搭在膝盖上手指点点,陈岭说,“只要早日把野鬼收,就不会有大影响。若是晚……”
青年未尽话是什意思,孙沛锋心里清楚,他双手紧攥成拳,压抑住内心惶恐,“有什是能做吗?”
“确有件小事,希望孙先生代劳下。”
“你说。”孙沛锋,“只要能救儿子,什事都愿意去做。”
陈岭从随身包侧面小兜里,掏出枚符纸,递到孙沛锋手里,声音忽然提高些,“孙先生只需要将它放在你儿子枕头下即可。”
孙沛锋小心双手合十,就怕把符纸捏坏,“只要有这个就能把鬼从嘉誉身体里赶出来?”
陈岭:“当野鬼想要彻底抢占身体时候,阴气定会大涨,符纸会自动对他产生定攻击性。”
孙沛锋其实不确定眼前青年能否真帮到他,但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别路可选,只能抱着侥幸心理试试。
陈岭把背包挂到肩上,从沙发上站起来,“孙先生,还有事情要赶回基地去,有事你可以给打电话。”
“送你。”孙沛锋将符纸递给妻子,让她小心收好。
孙嘉誉最近对玄学方面东西十分排斥,他们只能趁着他睡着以后,偷放到枕头下。
回程,孙沛锋没让下属过来,而是自己亲自开车,陈岭不好意思坐后面,便抱着背包坐在副驾驶。
在经过野生动物园广告牌时,安安静静青年突然提出要去用餐。
从早上到现在直在外奔波,陈岭早就饿,但吃东西并不是他主要目,而是想要找个安静地方,跟孙沛锋单独聊聊。
孙沛锋因为儿子事心神不宁,这才意识到如今已经过中午饭点,连声道歉说自己怠慢人。
陈岭摇摇头,随手指家路边餐馆:“就去那儿,可以吗?”
“都可以。”孙沛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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