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插手,势必会染上因果。万事触因,必定结果,到时候天地可就乱套。
更何况,江域还被下过禁令,不得参与任何阳间事物,就连江家也只是借他身上气运而已。
可陈岭不同,这是他未来妻子。
未婚妻有问题向未婚夫请教,没有不说道理。
江域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张帕子,抓着青年手指给擦拭干净,手心燃起小簇鬼火,手帕完好无损,那点脏污却变为黑色烟雾,在空气中扭动。
“是他犯下孽。”男人五指收拢,蓝色火和帕子都消失。
“孽……”陈岭小声重复边,懂,“是孽障,也是怨气和仇恨凝实产物。”
他眼神变得凌厉,居高临下盯着狼狈坐靠在墙上人:“你跟刚刚攻击你恶鬼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事。”
不只是祝鹏,还有丁骏远。
之前丁骏远在遭到袭击后所描述滑腻东西,应该也是这些孽障所化泥浆。
正常情况,地缚灵不会伤害与他没有仇怨活人,所以要丁骏远在撒谎,要,这只地缚灵已经因为沾染周文慧血而失控。
“你就是再怎反复问也没用。”祝鹏费劲喘着想爬起来,埋在皮肤下血管忽然开始诡异地上下起伏,像是有无数条蛆虫在其中攒动,顶弄着薄薄皮肤。
“啊!”他恐惧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胳膊,又掀开肚子上衣服,浑身上下,到处都是。
渐渐地,祝鹏感觉肚子隐隐犯痛,这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尖锐。
“你们快想想办法啊。”他捂着肚子,满头冷汗。
陈岭淡漠垂眸看着他惨白脸:“你跟周文慧什关系,你太太为什离家。你回答问题,就想办法。”
“给等着,要告你谋杀!”祝鹏撑着墙壁自行往外走,每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身体里那些恶心东西,蠕动得越发厉害,恨不得穿破他肠肚。
陈岭转过身来,还是站在原地,嘴里依旧重复着之前话。
随着青年声音落下,祝鹏摔倒在地面,身体因为难以忍受疼痛,蜷缩成虾米,手却固执伸向前方,抓住门框借力将身体往前挪。
吴伟伟从没见过他陈哥这样冷漠样子,气都不敢大声喘。
他悄悄看眼脸色同样淡然江域,脚下移动过去,小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咱们陈哥其实脾气挺不好。”
旦失耐心,下秒就会从兔子变狼狗,咬死人不见血那种。
“是有点凶。”江域饶有兴趣勾勾唇,“但也挺可爱。”
吴伟伟:“……江哥,们不样。”你眼睛肯定瓢。
压抑气氛中,门铃响,雀跃铃声丝毫没有减缓恐怖氛围。
陈岭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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